顺时针的是忘记,逆时针的是痛苦,于是我在逆时针中被你顺时针的忘记!
忘了什么时候,你在我生活中消失,忘了有多少次,我在午夜梦回时的想念,你,还好吗?
还记得那片天空下,我躺在草地上,嘴里叼着草根,望着天空发呆。阳光照射在我脸上,被我遮住双眼的头发分割成一片片的残影,投进我深邃的眸里,显得特别的幽深。我总是喜欢望着天空,一直望到眼睛酸痛流下泪水。我并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只是有些时候容易感动。而感动的时候,我会一言不发的坐在草地上,拿着笔在稿纸上刷刷的写,一直写到没有稿纸,写到我的手指因为颤抖而字迹不清!
我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露出什么表情,我甚至不知道你有没有在想我,我只知道我现在好想在茫茫人海中觅着你的身影,然后跑过去和你深情的对视……
有人说我拥有了全世界的幸福,他们向我一一列举,平静的家庭、和蔼的父母、出众的才华、过人的球技,举手投足都能吸引别人的目光。我淡然一笑~~我说也许是吧,可是我却一直不能拥有你的微笑。人是不会知足的,我也是,于是我总在自己的世界里铸造我们的传奇,希望有一天能够在现实生活中出现――但这是不可能的,时钟滴答的响声清楚的提醒着我,这是生活,不是神话!
有人说,和文学沾上边的孩子,一直一直都不会快乐的~~当别人快乐的时候,我会替他们高兴,当别人悲伤的时候,我会陪他们一起沉默,然而到最后我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快乐还是不快乐……夕阳延展穿梭过发烫的地面,把我的影子拉的好长好长,我看不见我自己,只能望着大地发呆。
我蜷缩在墙角哭泣,路过的行人表情木然,没有一个愿意过来安慰我。忽然你来了,你过来抚摩我的头说安慰我的话,然后带我回家……
在城市的另一隅,黑暗驱走了光明,冰冷的秋风卷起地上枯黄的落叶然后又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发出撕裂般的声音,寂静,寂静得像死了一般。令人绝望的空虚在四处蔓延,似乎连思想也可以禁锢……
刚刚跟妈妈吵架了,我的成绩又不理想。妈妈在旁边唠叨不停,我听不下去,便站起来与她大吵一顿,就跑出来了。
麻木的向前走着,早已忘了身在何处,只觉得身后一阵凉风袭来,却无法抹平心底的忧伤,心像坠入深不可测的黑洞中,绝望。看着寂静的霓虹灯失去了光芒,心中怎也停不下来,像是无序的丝线,越团越乱。好想就这么走下去,没有尽头,让自己的身影被空气充斥的无地自容。
好冷啊!冰冷的秋风朝我扑来,我该怎么办?回家吗?……不,我不回。
望着眼前的霓虹灯,记忆中,在那依稀的灯光下,母亲用斑白的鬓角展示着岁月的沧桑,用粗糙的双手诠释着生活的艰辛,用每一个动作将无微不至的爱演绎得淋漓尽致。她所有的唠叨都是为我好,而我却嫌她烦,嫌她啰嗦。我真不该这样!
怎么办?我该怎么对妈妈解释呢?我该怎么面对她呢?……不管了,还是回家吧!
我转过身子,冒着冰冷的风走着,我好想回家,看着爸爸妈妈舒心的笑容……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是妈妈!我看到,一位母亲正在焦急地等待女儿回家!
“妈妈!”我着急地向母亲奔去,奔向她的怀抱中。“妈,我再也不会让您担心了,我再也不离开家了。妈,对不起!”我抬起头看着她。灯光下,一颗颗珍珠般闪耀的泪水,滴在我脸上……
那一次,我渴望回家。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欲望,而这一次,也让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让我学会好好珍惜。
车窗外是一排疾退的行道树,那是他熟悉的白杨。他离开的时候,它们就屹立在那里,仿佛亘古不变,在一尘不染的蓝天下,为列车里的他送行。他能感受到,那是无言的深情。如今,依旧是那排行道树,他看到的不再是留恋,而是敞开的怀抱。他记得,路的远方,有他的家……
他的家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里,那里的田少,人家也少,常常要翻过一个山头才看得到一户人家。他的父母都是很纯的农民,在田里干了一辈子。他们不太会说话,不懂什么营养什么钙,只会给他煮上一个鸡蛋,让他好好学,考出这座大山。
那时候他从不需要干活,可他爱干。他会偷偷爬上屋顶修好漏水的地方,也会跑进山里摘些不知名的野菜,打些不知名的野味……他的农民父母从不会为这些说上点什么,可他爱干,他就爱把土屋收拾得好好的。然后看父母不动声色的欣喜。
他们的家只是几间土屋,可他觉得那是一座宫殿。父母小心翼翼地动作,生怕打扰了他的学习。有时,母亲会一边缝补一边说她和父亲年轻时的事,父亲也会停下手里的活儿,“啪嗒啪嗒”抽着烟静静地听。那个时候,昏黄的油灯照出来的是满满的幸福。
还有屋外的那些树。那里最多的就是树,他还记得哪棵树上的果儿能吃,哪棵树上有什么鸟的鸟巢,哪棵树活了很多很多年……有一次,父亲指着一棵平凡的老树告诉他说树里面住了一只松鼠。他就一直纳闷父亲是怎么看出来的,围着那棵老树转了很多天。
列车的汽笛声飞进静谧的大山,惊出一群守巢的鸟儿。他踏着离开许久的回家的路,迟疑着,颤抖着。他不是不急切,只是“近乡情更怯”,不远处,便是他的家。
一抹淡烟徐徐升起。那熟悉的炊烟下,站着的,就是他的父母。他加快了脚步,不断靠近生他养他的土地与生他养他的人。他只是要说:“我回家了!”
今天,上午之前便放假了。离校之前,我问好友暮雨:“当花瓣离开花朵时,暗香,还会残留吗?”暮雨肯定地回答:“会的。”但我却觉得,当花瓣离开花朵,暗香,是不会残留的。 校园里的树儿、花儿经过几天风雨的打击,枯黄的树叶片孤伶伶地在空中旋转,极不情愿地飘落下来;花坛中撒满了缤纷的花瓣,有的挂在花干之间,风儿微微一吹便撒落下来,我随着这片残花败柳般萧条的景象离开了校园,踏上回家的路。
坐在车上,不知绕过了多少座山,窗外的山脉连绵不断,尤如蜿蜒游动的蛇,忽快忽慢,忽隐忽现……山脚下面是许多错落栉比的房屋,整个村落紧挨在一团,仿佛亲人久别重逢的激动场面。这些房屋中,多是古老的瓦房,且多是流水式的,我家的也是这样。门前有许多小孩在田野上与蝴蝶游戏、与花儿戏弄。亲切感油然而生,啊!连空气都是如此的清新!“到了,大家快下车!”不知是谁将我梦般惊醒。我下了车。大中午的,天却变得阴沉,厚厚的云直压下来。也许因为不是赶集的日子,整个镇子的商店没有几家是开着的。
鸟儿在屋顶上偶尔地叫几声,路边的草犹如老弱残兵……惆怅之感一阵阵涌上心头。 回到家,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原本称之为“南方小四合院”的家变得面目全非,古房子已被铲为了平地,有几个工人还在那儿敲打,只有一幢“凹”字形的楼孤伶伶地在那儿“沉思”。我问爸爸,为什么要拆了四合院呀?爸爸说:“我们要跟上时代的脚步呀!四合院早已不时兴了!”
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哀! 尽管,亲人间的亲情尤在,但,家的温暖、童年熟悉的回忆却已不在…… 我原放在阁楼的花被妈妈移到了外面,也只有它,让我回忆起过去的点滴。我靠近它,花儿开了,花瓣掉了,我嗅了一下,没有香味的……
一
“今天我给妈妈找白头发,妈妈说找到一根就给一角钱,我只找到两根,只得到两角钱。我想:妈妈的白头发多一点就好了。”
翻出儿时写下的这篇日记,禁不住要为当时的幼稚笑出声来。那时,妈妈浓密的黑发已经开始出现“异类分子”。那些情景还历历在目,妈妈欣然坐下,很陶醉地让我找那很少的几根白发。几根白发换来几粒糖果,我在酸酸甜甜中渐渐觉察出了母亲的衰老。如今,母亲的白发已一改昔日的躲躲藏藏,堂而皇之,渐成气候。我心中的不安与愧疚也如涟漪般扩散开来……
二
12岁时的一个夏夜,我因贪玩激怒了妈妈。她第一次出手打了我一巴掌,我负气出走到了市郊的小姨家。在忐忑不安中从日出挨到日落,心里既盼望又害怕妈妈来。日落西山时,我终于听到了熟悉的自行车铃声。
回到家后,我再次拨弄起母亲的头发来,一根,一根,又一根,这根根白发映衬着母亲骑车时微驼的背影,如针一般刺痛了我的眼睛。妈妈抓住我的手,一字一句地说:“别找了,就让它长吧!妈妈已经老了,你也该长大了,怎么一赌气就跑呢?妈妈可急死了。”我的泪不争气地涌出来,滴落在衣衫上,留下了一个个或深或浅或大或小的印迹,就像一个个足印。沿着足印,我在成长,母亲却在衰老……
三
今天,妈妈把身份证交给了我——是我自己的身份证。我已不再是个孩子了,而母亲也不再年轻。我不敢奢望时光能倒退十年八载,只希望时间能在此刻多停留一会儿,让母亲能延缓片刻的衰老,让我能就这么幸福地依偎在她身旁,哪怕只一会儿,一会儿……然后,再去伸手去寻找那些白发,去寻找我的成长也是母亲衰老的痕迹。
好久好久,不曾看过,准确的说是不曾欣赏过家乡的夜空。
在城市里,抬起头,看到的是什么?呵呵,没有什么。
有!
没有。
真的有!
真的有?我开始怀疑了。
是黑色。我又陷入了深思。
是有,只有,只有黑色,再也看不到星星了。
看星星?那有什么好看的,有人问我。
我回答:看不到星星,你只能看永远的黑色!
这次,我又回到了老家,在这里,有我要找的-----美丽的星空。
真的很美,乡村的夜是静谧的,腊月的空气格外的清新,那纯净进入肺里,让心都感觉凉爽,而大脑的每个神经也都仿佛在沉醉。
仰望天空,金色的星星在银河里闪烁,发出温和的光芒,它们彼此簇拥着,紧挨着。在这已经沉睡了的大地,没有声音,但它们仿佛是宇宙的宠儿,在夜晚出来调皮,在白天又离去,让人们感觉不到它的到来。
真的,无论何时,你都可以看到一个星座---猎户座。四颗大星包围着三颗小星,在空中格外的注目。关于它的神话我就不说了,这段美丽与传奇还是你自己去品味吧。
但是,在城市里看不到,因为霓虹灯的光芒遮住了星星,但霓虹灯的美丽万万不可与星星相媲美,因为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所以当你仰望城市的夜空,看到一片漆黑,反而会更加激起你心中的寂寞与惆怅。
这样的星空不再是星空,而是心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