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在书桌上一寸一寸地挪着,时光飞逝,唯有笑容和等待,才可化解这一难题。 ---------题记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妈妈愤怒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一下子泪流满面,泪,已决堤,我知道,我所能做的,只有等待。
前天,最疼我的曾祖父去世了,上天也为之哭泣,下起了连绵小雨。今天,我本该与父母一起,前往火化场见曾祖父最后一面的,可我早已与同学们约好,一起前往敬老院看望老人们,身为组长,推辞不得,便于同学们一起去了。刚一到家,便遭到了母亲的训斥,乌云遮住了太阳的光辉,周围的一切都黯淡了下来,仿佛是黑白照片一般。
我似乎摔入一个无底深渊,四周一片黑暗,我渴望着母亲的理解,于是我便孤身一人,等待着,彷徨着。
几幅卷轴在我眼前展开:
曾祖父在床边嘱咐我要努力学习,不畏困难,还赠送给我一个小玻璃盒,里面有一只在蔚蓝色大海上的小帆船,即将远航,寄托了曾祖父希望我在学习路上不畏艰难,勇敢前行的期望,并且也预祝我在今后的成长路上一帆风顺。
每次去看望曾祖父,他总会拿出很多营养品来给我吃,这些都是子女们送给他,可他又舍不得吃的,他看我学习任务重,应该要多补补身子。
想到曾祖父,我的眼泪又不住地流了下来,我望望前方,前方是一片茫茫无期,这样的等待真的有尽头吗?我不得不开始怀疑自己,这时,一幅不一样的卷轴缓缓在我面前展开:
那是许多老人的笑颜,原本被岁月深深印刻在脸上的皱纹,也有了柔和的线条感。
我和同学们提着水果来到了敬老院,仿佛是天使的魔杖轻轻一点,整个敬老院被铺上了金色的光彩,被抹上了绚烂的一笔,我们将水果分给各位老人,坐下来握住他们粗糙的手,听他们讲讲自己儿女的故事,他们慈祥的脸上绽放出了温暖的笑容。
有一位老人甚至为我们唱起了歌,沙哑的嗓音中充满了热情,我们也分别表演了几个节目,老少嬉笑着,屋子里充满了温暖的气息。
我那黑暗的等待地区忽然明亮了起来,身边出现了许多灿烂微笑着的老人,我坚定了:我这么做,值得。虽然我与他们素不相识,但我们给予了他们儿女般的温暖,我们应该悼念死者,但更应该关注生者,我相信曾祖父也一定会赞同我的,我不由地朝天望望,仿佛看到了曾祖父赞许的笑颜。
天空中不再有阴霾,太阳也重新绽放出那永远不变的笑容,我仍是走在我的等待路上,不过这一次,我坚定了许多。
以前,我一直都习惯等待着你,你和你的故事一直都成为我的等待。
我尚且还记得那样一种场景:房间的墙壁简单到只刷着一层粉绿色的漆,石灰地上偶尔因为沾上了油渍在阳光的亲吻下闪闪发光,地上摆着一同不知在一年之中被挪动过多少次的老木桌椅。椅子上,坐着你。
每一次回老家,都等待这样一幕的发生。我知道,这样的场景下,你要开始讲故事了,讲我总是等待着的故事。
开始吧,老塌。我对你说。(老塌:方言,我对曾祖父的昵称)我想我再也受不了那种煎熬。每一次你讲完一个故事,下一个故事,就又成为我新的等待。那种感觉,就像是你明明知道有什么会发生,可它就是不发生;就像是别人给你的一块糖,可是却不知道它是可乐味还是澄汁味。幸运的是,这样的等待总有被我等到的那一刻。
大长椅上,坐着你;小板凳上坐着我;旧木桌上,摆着一把茶壶。你视它为珍宝,它像是你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东西,也像是对于九十多岁的你而言最大的依托。那并不是多么名贵的东西,只是普通的紫砂壶,壶柄因常被你抚摸而显得锃亮。喜欢看你在讲故事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把它拿起来,一手拿着壶柄,另一手护着向外的一侧,然后小心却惬意地抿上一口,随即眼睛眯起来,鱼尾纹像孔雀开屏那样好看。阳光透过筛网落到水泥地上,一切都那么美好。
我曾经问你为什么不把茶壶的茶垢清洗干净,那时候你笑得夸张,然后告诉我那是茶壶的故事,或者说“记忆”,谁把你的“记忆”拿走了,你高兴吗?我似懂非懂地摇了摇头。后来我慢慢明白过来,你就像那茶壶,而茶壶就是你的“故事”。它大概陪你走过了太多的人生,所以,其实你给我讲的故事——我每一次都等待的故事——那都是你一生的经历。我尤其喜欢那种听你讲故事时候的感觉,我也总是等待那种感觉的出现,就好像,我是走在时光隧道里的边缘人,虔诚地看着你的人生岁月的流逝过程。
后来你去了,去天上讲故事了,我再也等不到你,再也等待不到你的故事听你讲故事的感觉。可是我总是抑制不住继续等待着。以前因为是好奇,现在大概是因为想你了。思念不重,像一整个秋天的落叶。
我终于意识到,我的等待不会再被实现。所以,我要作为一个执笔者,把曾经有关等待有关你的一切美好描述出来,作为最美好的回忆,作为我的“故事”的一部分,保留下来。
岁月无痕,星划漫天,斗转星移,明月争妍。如这相隔天涯的距离无法浓缩。生硬就像落到纸上就涂不掉的字迹,我们是否坚持自己的呼吸?如果这美丽的栅栏始终疑立。那就不要将它戳穿,替我保留这段迷底吧!在你之外能够悄悄的爱你已足够。。。
等待秋意款款,悲了岁月,凉了心意,话说空寂寥,钟鼓楼,梁上月,独倚空楼,寂寞守候,等待仍然。时间不停的绕转,每环绕一次都似乎是按照最初的顺序进行,等待者永远感受不到时间的极限,于是用尽可能的方式,一个相爱的人就在原处等待,默默守候。。。
等待仍然,不期而遇,魂断梦牵,错柒红尘,情定三生。相遇的时光占据了我们所有空间,此时的我喜欢倾听你的声音,在不经意间欣赏你甜美的笑容,在斑谰的世界中去收集你的点点滴滴。也许片刻的迟疑。。。你就像天边划过的流星短暂而美丽。也许幸福的瞬间只是一刹那,就在那一瞬间都被一根线死死的拴住并打成死结。
记忆!回忆不能忘,日复一日,凭添忧伤。痛苦自许,百转千愁,白了少年头,再回首?回首已茫茫。回忆就像一簇花,而我就是那是哪一簇永不凋谢的花中的一滴露水。我惊讶的发现自己又回到懊恼与安慰的时光中。。。
回忆!回忆那你我相遇的时光,也许只是一丝记忆的碎片,但还是那么冗长与美丽。
诺言——风起,烛动,云涌,明月弄银辉,秋风枭人意。情意萧索,尝尽世间苦,只为伊人复诺言。你在诺言中告诉我。。。相信那种美丽的记忆远远超过我的现实——我在你不知道的地方等你,我在你不能出现的地方爱你。当你告诉我那个诺言时,透过哪时间的薄雾我一定会在那个地方等你。
风霜月明烛光泪,赏烛落泪心也伤,笑谈风声无归期,问得佳人更是伤,悲处悲,何处是人悲?只惜孔雀东南飞。。。连理枝?真情意?
禅无字,爱无言,永无悔,别无奈,泪易忧,泊忆间!只诉佳人言,共传君意,勿及方语,只为。。。
因为爱你,才不愿意打挠你;因为爱你,才渐渐远去;因为爱你,埋藏在心底的话不敢告诉你;因为爱你,选择了远远的欣赏你;因为爱你,守候着安静的夜,仰望星空,默默地为你祈祷。
我是一朵小小的野兰花,生长在那荒芜人烟的峡谷中。没有兄弟姐妹的陪伴,我终日以泪洗面,哀叹着上天为何待我不公,凭什么把我的姐妹们安排在那广阔的沃野上。身旁的小草无不忧虑地说:“你是一朵野兰花啊!你的任务就是开花让人们欣赏啊!”
刹那间,仿佛时空交错,我恍惚间看见了那时妈妈慈祥的笑脸:“孩子,记住,你的任务就是开出绚丽的花朵让人们欣赏,妈妈会在天上看着你的!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妈妈温柔的微笑也随之不见,小小的我望着繁星,用尽全身的力气呐喊:我,一定会努力的!
佛晓的第一缕阳光柔柔地抚过我嫩绿的叶片,叶片上那剔透的水珠儿折射出斑驳陆离的光影,映衬着整个温柔的初夏。那个初夏,我努力地汲取清甜的露水,充分享受着温暖的阳光,我隐隐感觉到自己在等待着什么,我说不清,也道不明,只知道吸取天地间的精华,努力地让自己长大。
暮秋的最后一缕残阳映红了天空,为晚霞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金光,我望着那遥远无垠的天际,默默地想:妈妈,你在天上怎样了?兄弟姐妹们,你们可曾安好?小小的我在四合的暮色中轻语:“我的等待是什么?”迷茫的我抬起了柔嫩的脸颊,听见风儿浅唱:“开花————”
隆冬的一个清朗的夜晚,月光透过层层若有若无的缦纱悄悄的洒下,朦胧的月色掩盖不了那满天的星斗。我抬头仰望那墨色的夜空,仿佛再一次看到了妈妈熟悉清婉的微笑,妈妈,我的等待要来了吗?
沉睡了一整个冬季,我在仲春的雷声中醒来,天空正飘洒着细雨,我感到无比的干渴,贪婪地汲取着天赐的甘露。柔和的细雨轻轻敲打着万物,滴答地响,像一首优雅的钢琴小调,泛起了一层层似烟如雾的水气。我望着雨中自己油亮光滑的叶片,有点得意地笑了笑。我的等待,你为何还不来?拂晓,我在晨阳的怀抱中醒来,惊喜地在水塘中发现了一个眉目如画,剪水秋瞳的花儿在看着我,那就是我啊!我展开嫩粉的花瓣,翠绿的叶片,回眸冲着晨阳温柔一笑,颠倒了众生,没有一句赞美,这就是我的等待吗?
是的,那最美的回眸无人欣赏,我什么都不要。我知道,我的流光溢彩为这幽深的峡谷带来了一抹光彩,我努力地散发着香气,只希望路过的行人能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芳香。
原来,这就是我的等待,一直的等待。
行在城市中,双脚就像被挫折束缚上了重重的铁链,寸步难移。我期盼着这无休止的等待才能结束。——而两旁的树正随风摇曳着,似乎已感到幸福的降临。
市中心的树高大挺拔,似乎有一股一定要与摩天大楼比个高低的拼劲儿。树下是行色匆匆、面无表情的人们。却有一个年轻人使他们驻足一一他身穿灰色大衣,蓬头垢面,每天在树荫下弹唱,可从不乞讨。他的眼中没有颓废与乞求,有的是坚定和希望。我问他为什么?他告诉我,他不愿乞讨,只为了活着,活着为了那个理想。他唱的不是城市生活的无助与困难,亦不是对生命的质问与发泄,只是对梦想的期盼与执着。我慢慢地走开,回望远处的这一片树荫,我想它一定庇护着一个小小的梦想,它即将萌芽,并终得绽放。一一因为那是对理想的坚定信念与执著的追求,等待因此而坚定。
穿过条条小巷,我来到街道旁。这里的草木修剪整齐,又带着层次感,远远看去就如朵朵细浪。这一幅幅风景画正是他的杰作。他春天播撒希望,秋天拾起飘絮。然而岁月己轻触了他的脸庞,鬓角上的白发己掩饰不住他的苍老。他累了,走到路边坐下小憩。阳光透过林翳洒向他,他猛地回头,竟为自己亲手绘出的绚丽色彩所折服,不禁发现自己是如此深爱这里,而这里的一草一木正是他最终的皈依。想到这,他露出了微笑一一是宠辱偕忘的,自豪的微笑。一一因为那对工作、对生活赤诚真挚的热爱,等待因此而斑斓。
我向前走,来到十字路口。这里没有树木遮蔽,显得有些炎热。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正在过马路。绿灯时间不长,而他却力不从心,进退两难。这是一个戴着绿袖标的身影出现,搀扶着老人走过马路。老人回过头,紧握着年轻人的手,道了一声:“小伙子,谢谢!”年轻人继续神采飞扬地工作着,眼神变得更加坚定。他每天在这帮助无数的人,却从不求回报。他就如棵茁壮的大树,庇护这一片天地。人们在此,只享受着安稳与宁静。一一因为那是服务于社会,奉献于社会的责任感,等待因此而真实。
我继续走,脚步变得轻盈。各种各样的幸福被调和在一起,难以分辨。这幸福就像一壶清茶,甘甜而悠远。蓦然回首,两旁的树木己结出了饱满、清香的果实,颗颗落在我心头。等待已使我体会到了最真切的幸福。
车子苟延残喘地向前爬行着——映着夜色的混沌与妖媚。公交车上人声俱静,我亦是心情复杂地掠过窗外如虹霓般流转的灯光。此刻眼中虽充斥着曾让我“其喜洋洋者矣”的夜上海景象,心中仍不住地蔓延开悲凉。
就在几秒钟前,这个紧挨着我快要倒下的老婆婆脸上,还有欣喜的笑意悄藏在皱纹里。然而当车轮发动,她一不小心碰擦了一下前面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时,我分明感受到了她心中与我一样的绞痛。
“侬组撒啦侬,侬个!。。。。。。”一声尖锐的不堪入耳的辱骂仿佛瞬间划破了黑暗的苍穹,伴着老婆婆窘迫地用方言为自己支吾辩解的声音。她紧贴着我的身体微微颤抖,我咽下一口唾液,环顾四周,竟发现被虹霓映亮的人们脸上,只有沉默、冷淡,甚至没有一丝的怜悯。斜过眼,那丰满女人的妆粉与她扭曲厌恶的肌肉嵌抓在一起,仿佛一团揉烂过味的面粉。
愣了好几秒,我才着急地将头艰难地扭过去,想看一看那个老婆婆。人群中开始有稀疏的议论,然而唯有老婆婆的脸上没有有幸收到虹霓的点缀。她得脸低垂着,蛇皮袋被她紧紧地拢在怀里,僵硬得如同一尊雕像。她的身躯仍是微微地颤抖,一丝汗味悄悄地蔓延开来。她缓缓地睁开眼,流转的灯光刹那间涌进她得眼眶。察觉到我的目光。她竟也不住地看着我——用一种与窗外灯光完全不搭调的眼神望着我,嘴唇翕张着仿佛想要吐露些什么。我紧咬着嘴唇,不知是否要叫嚷着帮她请求有座位的人的帮助。我努力地理解她眼神中交错的深意,甚至忘记勾起自己的嘴角。直到她的眼眶中终于有些饰藏不住的晶莹,抬起一只枯瘦的手,颤颤巍巍地想要拉住我时,我才终于明白她眼中那最深的暗涌。
她在等待,等待一个微笑,等待一个也许来自陌路人的依靠。时至今日,我仍记得当我善意地对她微笑时,她那原本紧闭的嘴角翘得有多高;当我轻轻地拉起她枯瘦与冰凉的手时,她那曾绝望忧伤的眼神变得有多么明亮。那一刻,我竟被这一普通老人眼中深远壮阔的感情而感动得快落下泪来。我从未想过,自己一点小小的温暖竟能补别人的一份天,圆别人的一份等待。
我想,人之所以会感到幸福,就是因为在生命的流逝过程中,播下了一份份等待。而总有那么一双手,了解抑或是不了解的,搀起了在呼唤中的我们,给了我们如阳光般最热烈的温暖。
我愿意等待,更愿意圆,别人的等待。
白昼时,明月是太阳的等待,等待她为自己隐去刺目的光芒;黑夜时,太阳是明月的等待,等待他为自己照亮微弱的港湾。小时侯,父母是我的等待;长大后,我是父母的等待。
印象中,那时的我还是个七岁的小女孩,因为小学离家住的比较远,每天,我都会忐忑地等待在校门口,惴惴不安地生怕妈妈爸爸忘了来接我……
有一次,和往常一样早早地等在校门口,我知道,他们工作很繁忙,来接我时,总会拖个十几分钟,也并不感到意外。可是今天,我已经等了有二十分钟了,眼睁睁地望着同学们被自己父母牵走,脸上洋溢着的幸福微笑让七岁的我被一种莫名的恐惧包围着,我开始焦急地探望着周围,渴望见到熟悉的身影。
冬日沉闷失色的空气里,风声呼呼地在耳畔作响,沉重的呼吸实体化成白色的雾气,浮现在被泛起的晶莹泪花笼罩着的视野里……“咪咪,我来接你了……”远处隐约传来自己企盼已久的声息,刚抬头,一颗滚烫的泪就猝不及防地垂直落体,刺痛了脸颊。隐约的身影越来越清晰。一只温暖的大手像自己伸来。“爸爸,我……我等你好久了……”我一边抹着泪,一边抽泣。“哎,对不起啊咪咪……爸爸公司有事……我答应你,再也不让你等这么久了!”可以听出,爸爸很自责。而我,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抱怨过什么,一如既往,默默等父母来接自己……
如今的我,已经初三了,再也不需要等爸爸妈妈来接。然而,取而代之的是他们在深夜里对我的默默的等待。
每天晚上,功课繁重的我只能勉强自己自习到深夜,可是,平常总是比较早睡的爸爸妈妈最近却总是坐在客厅中,昏暗的灯光久久不曾熄灭。我满心疑惑地打开房门,看着依偎在一起取暖的爸爸妈妈。此时已经十二点了,我轻轻地问:“你们每天上班那么累,怎么不早点睡?”他们相视了一下,异口同声道:“等你睡了我们再睡……”沉默在氤氲,淡淡的灯光下,他们脸上被岁月刻下的痕迹把我衬得晃眼,明明满眼温馨的景象,心却没来由得有了重量,陡然下沉……我默默地转身,回到了房间……
“其实,你们不用等我的……”未说出的话在内心徘徊,可是,我怎么忍心说出口,这……毕竟是父母对孩子的等待啊……
小时候,父母,是我的等待;长大后,我,是父母的等待。这份在心底深深埋藏的等待,化成一中无言的默契,在两代人之间微妙地传递着……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问自己,等待究竟是什么?这样等待,是正确的吗?
我曾经碰到过两件事,它们使我记忆犹新。
当我还是二年级的不谙世事的小孩子时,我天真的个性是我认为一切都是纯洁的,美好的。所以在一天放学的时候,当我看到一个衣衫破旧不堪,头发似鸟巢,买穿鞋子的脚上满是伤痕的女孩,我便毫不犹豫地伸出援助之手。我陪她玩这个,玩那个,看这个,看那个。有一天,她突然对我说:“我真得好讨厌你,特别讨厌你。你不就比我运气好了一点,投了个好点的胎么?那又有什么了不起,用不着你怜悯我,我不用靠你的怜悯来过日子,用不着!”说完,她就背起不知什么时候理好的行李,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怔怔地看着她单薄却孤傲的背影逐渐淡去,两行清泪滚滚而下。。。。。。我从来没想过,我从来没想过会这样。。。。。。我满怀着真心和诚意去对待她,她却丢在了一旁。我是亲手葬送了我俩的友情吗?我想,她应该是闹闹脾气吧,她会回来的。我等她。等她亲手将我们的友谊送回来。可是,没有。已经过去了3个月。我有些无奈地想:花谢了,还有在开的时候;鸟飞了,还有飞回的时候;人散了,千金万银恐怕也聚不回来了。
这件事到此结束,导致我的直接后果就是,我再也不轻易相信任何人了。直到第二件事的发生。
那天我沮丧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原因很简单:数学考砸了。正当我愁眉苦脸之时,一个小男孩拿着一个颜色明媚的棒棒糖蹦蹦跳跳的来到我身边。用他稚嫩的童声脆生生的说道:“姐姐,要不要吃棒棒糖?我这里的比别人那边的要便宜好多哟!”我犹豫了一会儿,微微扬了扬嘴角,掏出了几块钱递给他,并接过了他手中的棒棒糖。小男孩高兴极了,给我讲了好几个笑话,好几个谜语,又是唱歌又是跳舞,我再三催促他才离去。我若有所思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此后,他便天天等在我放学的路上,有时还送我棒棒糖。经常给我讲笑话,每次他自己还没讲完,就先“哇哈哈”地笑了起来,我渐渐淡忘了不愉快的事。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是记起她耀如黑石的眼眸。望着繁星,我想:等待,就是执着吧。如果真心想等待一个人,也许并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