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的活人如同死人一般,
未曾死去心脏却已然停跳多时。
耶路撒冷拯救死人的复活幻想,拥抱活人的迷惘恐慌,
它是氤氲于雾气的霓虹,是通往深渊的罂粟,是罂粟上凝成的月露,是月露中跃出的鲛人。
它是适合久居的孤岛,却不是救赎的圣地。
讽刺的是,平庸的恶与虚伪的善一起杀死了圣地,却自诩为神迹。”
现在我没办法也不可能再写出这样纯粹而深情的语句,因为早已失去了对于文学,对于耶路撒冷,对于宗教的狂热和虔诚。
本来想着给耶路撒冷三千年这本书做个结合宗教学学术的书评,好好说说天国与尘世,圣城和俗城,由于种种原因,只能作罢。
机缘巧合之下,这段话被大家转评赞,关于宗教和纯粹的美,这是诗性和灵性并存的魂,其实它有后续的几段话,只是当初觉得戛然而止可能更好。
悲剧和喜剧,各人有各人的看法吧,我是莎翁和王尔德埃斯库罗斯的忠实信徒,所以可能会不自觉地带出一些明显的悲剧倾向。再加上研究了很久的宗教学,对于耶路撒冷和宗教的感情比其他人更要有一种直抵本质的凛冽和坦荡。呈现出来就是这样的东西。
美的形式不是告诉我们是非黑白的价值评价,更不是让我们画地为牢止步不前。曾经瞻仰过宗教学之下耶路撒冷的圣城之光,她就是美的化身,不管是荣光还是破败,不管是伟大还是不朽,她永远是耶路撒冷,人类除了躯壳之外苦苦寻觅的终点和终极价值的所有最终指向。
感念一场浩瀚相逢,这不是初遇而是重逢。
我要找寻的答案已经找到,把这本书送给你们。远比尼古拉斯和安瑟尔谟所有的苍白辩解更为震撼人心的宇宙终极答案。
安,我的耶路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