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明亮的白炽灯,照亮了我的影子,把窗外照黑了,“战友”们脸上是那么深沉。好像只有我目光呆滞放着小学的电影,但这里纯洁得容不下我的“小动作”。盛夏过去了,“秋老虎”来了,一粒硕大的汗珠沿着两颊滑落到地上,尽管眼前摆着一本用破了的暑假作业。窗口上那只小黑蛛充当着我的风铃,风一吹,它一晃。把静悄悄的心,泛起了涟绮。
小时候的六个玩伴,你们在哪?你们可曾记得“正六边形”的一个六十度角,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是我们的对角线吗?医生上课铃,埋葬了我们多少快乐;一道数学题,覆没了我们多少次;一板白字,记录下了我们多少足迹?我都数不清了,可现在为什么感觉那么美好,那里还会一直这样吗?不知到。
冯老师,蒋老师&hllip;&hllip;还记得我最后一次春游吗?拍了最后一章大合照,我竟然搞丢了,求求你代表月亮惩罚我吧。还有我最后一次抽签在那里唱的最后一首歌:西厢。没想到这竟成了“离歌”。
手上的这些疤痕,清楚的记录下暴殄天物的后果;铤而走险的后悔;昙花一现的乐极生悲。“啊——啊——啊——丘”打破了安静的自习课,并悄悄地说了一句:谁骂我?可被顺风耳听见,硬要我出去罚站。正失意的时候,一只青鸟飞过来,带走了我一丝悲哀。
踌躇在过去的时候,一道灵光突然飞过,那正是和谁谁谁一辈子的约定,现在再想想,一辈子的约定原来是那么的奢侈。的士代替了摇篮;坚定代替了迷惘;青春痘代替了“水平桌面”。于是乎不再为了过六一儿童节而缠着老师放假。那时候的后悔,我忘不掉,它还会被我随身携带,如音乐一直被八音盒刻录了一样。日日夜夜听这刘若英唱:“想要问问你敢不敢?”现在我能回答了:“我要‘坚定着希望,去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