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唱着那么深情的歌,到底温暖着谁的耳朵 。
那是一个怎样的国度,你我都不曾到达。那里有 苍茫无言的雪山,温婉袭人的河流,也许还有你我不曾看到的过的牛羊遍布,白云万里。也许还会有“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悦目赏心,“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落寞荒凉,但我想我们永远都不得而知,除非你携一程风雨匆匆奔赴。
只是我曾听一个坚韧如蒲苇的女子,寂静,淡然的讲述,她告诉我那样纯粹,美好的国度真实清晰地存在着。那个如梅朵一般盛放的女子,她千里迢迢的去奔赴,那场爱或痛,亦或悲喜交加的盛宴。
我一直笃信,最纯净的地方,亦会有最纯粹的爱,正如月光与梅朵那般的爱情。那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灵魂,一个看惯了工业时代的浮世与无奈,一个却只懂得原始牧民的敬仰与卑微。也许你不来我不往,此生不遇,我们就会自以为完美的错过。但你却携一程风雨不远万里的到来,最初的最初,我们以为我们会永远。
那些流落的草原孤儿,像散落天边的星点,每一个微小的光芒,都是我们存在的希望。那所破旧的碉楼,像我们曾经一贫如洗的灵魂,不懂得怎样让它纯净,美好的盛放。终于,一个一个的孤儿让那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和生机,于是月光和梅朵相视而笑,曾经遇过的雪崩,滑坡,误解,不满与刁难都似那么轻微的一掠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