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与我特别有缘,经过了一次又一次的调位风波,我居然又乖乖地回到了她的身边。
她仍然是鼓着那双圆滚滚的“金鱼眼睛”,脸上镶嵌着灿烂的微笑(所谓“笑里藏刀”便是如此),然后极其深情地对我说:“宋宋!”我全身打寒颤,但又以1000米,秒的速度恢复镇定与从容,接着严肃地点点头:“小刘同志好!”就这样,今后“苦不堪言”的日子便开始了。
由于南北语言文化的差异,我们几乎是“鸡同鸭讲”,在沟通上仍存在那么一丁丁点的问题。别人说口水多话也多,总之一句,我喝水特别多,所以我也特爱讲话。我认为,人嘛,一眨眼,“两脚一伸,就去见马克思了”,不多讲一点还真对不起自己。但是,每天当我讲得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理直气壮时,,她总要插一句:“怎么了?宋宋,重新给我讲讲好吗?”晕!河又要重新悬过了,你叫我的气还怎么壮得起来啊!
由于每次我心中激昂燃烧的热情都被她那冷水一浇,化作袅袅云烟,所以有时我不免要唱上两句:“最近比较烦,比较烦,比较烦&hllip;&hllip;”
时针好像转疯了,搞到时间飞那么快就溜了!我渐渐地发现,我们这对“迟钝角(不是指我)”与“锐利角”还能互补成一个“平平角”。语文书上的生字要写拼音时,我很少去翻“哑巴老师”,因为旁边就有一部经典字典嘛!在她的苦心栽培下,我的普通话还有了一点点的进步,所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也一定在我这个正宗的广东人身上偷学了不少标准的广东话把!somtims,我们还用英文来讨论一下偶像们(有文化,没办法),由于都是半斤八两,说起来脸皮就更厚了。
别看她只是个女流之辈,玩起电脑来还真疯狂,世界杯的球迷比都没法比。在我印象中,她仿佛感叹过:“上帝只要给我一部电脑就好了!”这时,我总是在暗地里偷偷地奸笑着:“只给你电脑,不给你装上网或者连电线都不给你,那才好玩!”记起有一次她好搞笑,在那节气氛极为严肃的班会课上,班主任小田田慷慨激昂地给了我们一段(不,50分钟应该是一大段)精彩得让我们昏昏欲睡的演讲。当他就我们存在的问题激动而又痛心地问:“你们说,这该怎么办啊?”“凉拌!”倒!亏她还叫得那么大声,真想晕在地上算了!
作为我的秘书,她真可谓“敬业与乐业”啊,对我的保护还极其周到(不如当我保镖算了),而她的薪水就是每天一个汉堡包,但是我这个“无良老板”每次都以“没心情发工资”为由,扣掉了她99.9999&hllip;&hllip;%的薪水。孰不知,潇洒的旁边只能传来一声声无奈的叹息!
就这样,友情的花儿(惨!一说到“花儿”她就狂唱“喜唰唰”了),这,这花儿就在我们的又笑又闹的灌溉下茁壮成长了。其实我的心里一直都又一个友情跷跷板,一头放着她的优点,一头放着她的缺点,然后我就一屁股坐在缺点的那一边,把它紧紧地压了下去,而在我面前,当然就只有她的优点啦。所以,在我的心目中,她还是挺可爱的!
同志们,学习我吧,您会发现,你身旁的同桌不丑,但她(他)也会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