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飞舞的雪花,串成一串跳动的音符,被冬日的风织成一只银白色的皇冠,戴在了我的头上&hllip;&hllip;
我时刻在冥想这样的情景。可我知道,我这里是不会下雪的,雪花于我也便成了一种奢侈。
也许,奢侈也是一种美妙的东西吧!至少,它还不会泯没于我心中那完美而久远的梦;梦猡的衣服调淡了生命的颜色,把那一切绚烂的色彩分给了那份雪花,下在了我久以寂寞的树梢上&hllip;&hllip;
很多年前就学会了遥望,看天边的色彩,永远不变的颜色――单调的红与蓝组合成的淡紫色天空。总会漠的涌上一股惆怅,打落在树上的片片白雪。我很多愁善感,习惯用一种纯乎同情的目光去看待云彩、雪花、树枝、落叶&hllip;&hllip;甚至生命。
跟随一只风筝飞到碧绿的田塍上,繁花似锦往往对寂寞的人爱莫能助,簇拥着一颗野草也可算回家,可那也太曲赋新意了吧!偶尔的匆匆若不忘归栖在一朵花下,那太鄙薄。草的哀怨来自一朵花的凄美,风过的淋漓,留下了一丝的甘甜,那是对生命太息的流泪。留意一朵长在石头上的草和花,得不到判若两人的回答;风把花草缠在一起,也开不出非草的花,那也只有孤独的立在风中,高唱一曲生命之歌了!
草色微香的美,是一条通往田野的路。路上有些草,还有些花,毋知你可否会独自采择,带一只蜜蜂回家?
草色微香,贵在一曲刹那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