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做完作业,妈妈刚好买回了一些元宵,我便争着要去煮,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的软磨之下,妈妈终于答应了。
说干就干,我迫不及待地揭开锅,放好水,合上电闸,等待水烧开,我隔三差五地掀开锅盖看,可那水偏和我做对,就是不开,“不要心急,热气都被你放掉了,水当然开不了”。妈妈探进头来提醒我。“哦,原来如此”。我便去看书了。也不知过了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