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星期,四、五年级的同学去军训了。从周一到周四,我们熬过了许多艰苦的训练,于是,军校在周四晚上给我们开了个联欢会。
联欢会开始后,已经八点多了,大家回到寝室,准备睡觉。但这时怎么睡得着呢?有人提议:“来大狂欢吧,整夜的!”“好呀!”大家都同意。
九点,熄灯。大家钻进被窝,等待大狂欢的开始。突然,一束灯光划破了黑夜,李欣格打开了她的小手电筒,兴奋地说:“大狂欢现在开始!”“安静!”在门外站岗的小哨兵探进头来:“老师来了!”李欣格只好关了手电筒。“走了!”“好,”李欣格又打开了手电筒,“第一个活动:传话。”“说什么呢?”大家纷纷交头接耳。“就说教官的坏话吧,”李欣格大声嚷嚷,“从吴思妍开始。”教官的坏话,说什么好呢?我不喜欢说很恶毒的话,就坐起来对邵诗琦说:“教官早上起……”“教官来了!安静!”小哨兵又报警了,我一下子钻进被窝。门突然开了,门口探进了老师的头和一束手电筒强烈的光线,晃了晃,就消失了。我松了一口气,幸亏有小哨兵呢!“走了。”我又起来,接着对邵诗琦说:“……床找不到拖鞋了。”“哦,哦!”邵诗琦的耳朵消失了。接着听到一阵窃窃私语。终于,话传到了最后一个人,陈一宁耳里,她大声说:“教官早上起床找不到拖鞋了。”“对的。”我说。“注意!有老师来了!”寝室里立马安静了下来。寝室里静的连一根针掉了都能听到。外面传来阵阵“站住,口令”的声音,接着便静了下来。外面传来了阵阵门突然开了,门口探进了老师的头和一束手电筒强烈的光线,晃了晃,就消失了。我松了一口气,幸亏有小哨兵呢!“走远了!”奇怪了!我怎么觉得有点像打游击战呢!“好了,陈一宁开始传。”李欣格小声说。我又听到一阵窃窃私语,是什么呢?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教官的耳朵像蛋糕一样被割了。”我一边说,一边想:这些家伙可真恶毒呢!“什么?”陈一宁突然叫道“像蛋糕?拜托,我说的是凡高好不好!”“啊?”大家愣了一下,马上大笑起来,“哈哈……蛋糕……凡高……哈……”“笑什么呢?教官来了!”小哨兵着急地说,“小心了!”“哦哦!哈哈……我忍不住了,哈哈……”
虽然说要开整夜联欢,但不到2小时,大家都睡着了,狂欢也就这样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