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不觉,夏消逝了,如惠风中的叆叇浮云,在不经意间已飞到天边了。秋应该是美丽的,将全世界人的生活幽禁在绝妙的自然里,领人们去会思枫红橘黄的的纯粹。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亦言秋日胜春朝。秋并不就是悲怆,不尽是“无边落木萧萧下”,也不尽是“疏树蝉嘶白露寒”;而是一种超逮浮夸俗欲的本真,即朴实。人们大多习以为常了春夏秋冬的常改变,到了飘逸飒爽的秋日里则感觉了不同寻常,人心因此油然地返璞归真;既是油然,人身必然矛盾,则越感悒寥孤单了。但大可不必随波逐流,而当自抑平静下来。坐或站,躺或蹲,行或顿,平稳了便全身都有了秋了厚重豪爽了。秋难道不是积极的么?秋一向如小生活般平淡低调,而平淡低调归于自然则成了一种绝妙的斑斓的同与欣忭的美了。
金秋,枫红橘黄,万木霜天红烂漫。是一种流于反面的红色,好比红霞,好比枫叶,好比落红,皆是埋在人常忽略的忙碌中。专于艺术的摄影师的秋映现的色彩,最干脆不过了,红橙黄绿蓝靛紫,干脆!因为大师专注与生活,同生活相衔相接,他以最真实的情感理解表达了秋,绝不会矫柔造作。这得说是秋的幸运。另一方面,红色最显示最普遍!这是种固有的美丽,红霞、枫叶、落红现于摄影师的艺术里,它能将大部分自然的东西还原并且还能带来许多新东西。再次,是秋风的犀利,红酷肖于血,聊且叫它旷野不羁罢;秋风扫落叶,遒劲、豪迈。
东坡曾对其一挚友书:“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橘子绿应是一种蒙昧不开化,远不及秋橘的厚重,依我来看不防改作“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枫红橘黄时”,中过古代文人的不足观大抵在次可见一斑。缀在树里黄橘,阳关照耀则透出晶莹的光泽,如同一串串珍珠,委实不忍掐撷。但试想换作了是绿橘,该是怎样的惨状啊!
秋永远也写不完,我暂不纠缠了,住笔温习温习斑彩它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