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允许不得转载
一丝凉意顺着空气传向全身的感官,似乎已经忘却自己美丽而喧嚣的尘世,待然回首,而见那一点红色。
最好的诠释,意放出远远的深意。落红非无情,只怕流水无意。渐渐逃去,时间失去了意义,难堪这般深情。
初雪乍现江南,弓背的老桥盖上那白白的一层。那落下的一点,鲜艳而苍然,在沧桑和美丽的交织中并行。不知道它在此躺了多久。
流水孱孱,但并未发现它。它的渺小,如沙尘,土粒。难见难忘更是将“落红有意流水无情”抖落道极致。一缕清香在寒冷中回荡,在这寒冷的空气中,一只白皙的手慢慢伸上。她的身体惯性的下蹲,将它捧起,脸上带起一丝会心的笑意。“好美。”难以琢磨的美丽就在手间。
雪已深积,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了,雪花沾上了她乌黑齐眉的刘海,好似一种装饰一般,甚然可人。
天色愈黑,寒风更紧了,白雪顺着风的轨迹飞翔。她依旧将它放在手中,仔细的打量。女孩明澈的大眼中露出天堂的音符,唇间吐出天堂的歌。那静躺在纤白手中的一点红,可人般的美丽散发着光芒,寒气微微侵入了女孩的衣袖。她不禁哆嗦一阵,收回手,将那一点红放进了口袋。
它就这么静静的躺着,在这黑暗的角落中。女孩得意的蹦跳着回家。它似乎被遗忘了。但也许只是暂时。
它也在蹦跳着。
却是西风凋碧树,红物非无情。把柄而问,不留人间。
它在被拾起的瞬间似乎就已经失去了它的意义,“化作春泥更护花”似乎也在那个拾起的瞬间变成了自私。它或许会被精制的包裹,不再受严寒霜冻。它成为了幸运儿,从千千万万中被选出的。但似乎又不是,失去了价值的它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书桌前,台灯亮起。女孩将它从口袋中取出,放在手间把玩,不知尽的结束。这点红,在台灯的强光下,却是精致无比。女孩又将它拿起,放在鼻前感受它的香味。
女孩困了,小心翼翼的将它放下,生怕是破坏了它的任何一丝美丽。
外头的雪又大了些,这点红不知道还有它多少的兄弟在外面受冻。它在黑暗中凝视着窗外的雪景。
女孩已经睡下&hllip;&hllip;
第二日,它枯萎了,一点红失去了它的色彩。女孩还睡得很香。双手捂在鼻前,隐隐透着一丝笑意。
它已去,它尽留&hllip;&hllip;
常熟市尚湖高级中学高三:邓祺19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