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学生,但我还是每天等待课堂内外的到来。等课堂内外的日子简直就是度日如年,老妈给我带来了课堂内外,我高兴“死”了!在我接到课堂内外的一刹那,我以刘翔跨栏的速度冲向卧室,趴在床上开怀大笑得看课堂内外。不一会儿,老妈就把饭做好了,就大声叫我去吃饭。可我的心都在里面了,哪听得到啊?老妈便跑到卧室,一下就把课堂内外抢了过去。我只带去乖乖吃饭,吃饱饭再看。我用一下午的时间开完了两本课堂内外。便又开始了我的苦苦等待。
三十天过去了,对于我来说是三十年。早上,9点多,老爸带我去练钢琴。练完了钢琴回来了,我加快速度的去保卫科那课堂内外。谁知,竟然没人。我一打听,原来保卫科的人星期天不上班。我顿时像一个年了的气球,垂头丧气的回家了。
在家里我闷闷不乐,才写下这篇作文。
公共电话亭边,一位老人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话机,爬满皱纹的脸上写满期待。
今天是老人七十岁的生日,以前每次过生日,老人总是在这儿接女儿的电话,听她甜甜的说:“妈妈,生日快乐!”----那时,女儿上大学。
老人脸带微笑,也许她正在回忆以前和女儿在一起的时光。小时侯女儿那么天真,可爱,坐在老人的身上,看见老人的白发,她说:“妈妈,你要等我一起老哦!”老人很开心,亲亲她的小脸蛋----老人的眼角出现了泪珠。
现在,女儿大学毕业了,在大城市里工作,出门时说:“妈妈,过不了多久我会来接你的。”老人眼含泪珠仍欢笑送她上车。每天她望着门口。女儿快回来了,她每天这么想着。过年的时候,老人望着路口,最后咽下了那冰凉而丰盛的年饭。
老人起身,拿下电话筒,听听!线路没故障啊!她颤抖的挂下电话,慢慢的退回到座位上,看看头上的太阳,阴沉沉的,被云遮住不能出来,这样的天气不会太热。
老人再次起身,又听听,老人的眼中掠过一丝悲哀,但她仍带微笑,回家去,太阳也无可奈何的被压到地平线下。
老人摸摸电话,走了,回家去!老人失望的蹒跚走着,在风中,她的身体如同一株落光叶子的残树。大风吹乱她的满头银发,她慢慢的走着,没有回头,任凭身后被刮得打转的落叶,纷纷飞飞……
“春游”一词如梦幻般走进了我们的脑海,它对我们的影响就如同我们常在面对的考试一般,也许对于部分同学来说那准备比考试更要充分的多。
从周一前得到老师的消息,可以去春游起,向春游想疯的我们时时都会想一想要带的东西,要去玩什么,要穿怎样的……但这消息的来临并没有影响我们的学习,反而促进了我们对生活的激情。
镜头一:画室
一周的等待,我们玩的日子居然在周五。这可急坏了我们,但我们不能直接将梯子调整到周五。面对我们的只有等待。在画室,这时间是最好打发的,与此同时,同学们的画画激情也是相当的高,也许是把一切的心急全抒发到打排线上了吧。而纸上的笔就如同我们的心样能上下左右进行欢快的跳跃。这也乐坏乐我们的老师,直夸我们呢!
镜头二:教室
也许是作业量的增加,也许是想提前完成这周的任务能快点到周五吧。兴奋的我们作业的速度得到了很大的提高,难道是想去春游的结果吗?应该是吧!
镜头三:寝室
为了春游,激情万丈,部分同学不是说睡不着。而是根本不需要睡,只需要想想春游就行了。更恨的是已经入睡的同学也能从睡梦中笑出来,也是在想春游吗?这么开心,那要是有再大型一点的活动那该笑成怎样了。
再微笑中等待的我们,坚信在游玩时一定时更快乐的,也能从中取得我们的团结,互助和快乐!
等待是痛苦而又愚蠢的,它犹如练傻游戏。
每天,我都会因为没完成作业而被老师叫去谈话,而那没完成的部分占全部作业中又是极少量的,因为作业实在是太多了。
当听见“李江萌,到办公室去等我”这句话时,我的内心犹如压了一座山。
今天,这个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我不知为什么。不就是忘了签字吗,我还是背了很多概念的,搞那么严肃,别人连作业都没做完呢,凭什么单说我?
下课了,我进了老师的办公室,撇着身子靠在办公桌旁,满不在乎,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了……死老师怎么还不来?这明摆着浪费我玩的时间嘛!想到这,我开始想办法开溜了。
就在我准备离开,扬长而去时,那个穿黑衣的老师来了,勇气在我心中来回晃动,终天吐出来,所有事都说出来。
“其他同学都没做完,我——我——犯的错最小,为何说我呀?”后半句我实在不敢说,说了,会让他失去了老师的尊严,等于批评老师!
“李江萌,你是课代表,不能说这种话!以后再说,小心我罚你一千字检讨!”说着,老师抱起茶就咕噜了。
“知道了!”我拖着长长的音回答。老师和其他的老师一起快快活活地谈笑风生了,好像没我这个人似的。对我那么不在乎,分明是瞧不起我!他们笑十分钟,我就陪着站十分钟,没有教育我,这么站着,什么意义都没有。合着我就是一傻子呀?真不应该服从老师。
以后,我再也不进来办公室了,等老师,完全就是在练傻嘛!
今天是我的好友王杰的生日。我们约好下午三点在万松路的“多美丽”聚会。可是我和海啸早到了一小时。
闲着没事,我们俩在“多美丽”店里讨论溜溜球。 “王杰说好要送我们溜溜球,不知他会不会送这种样子的?”我指着柜子里的溜溜球说。海啸说:“那还能送哪种啊。”聊了一会儿,我觉得有些无聊,就决定去附近的书店看书。可是海啸不同意。
过了好久,王杰还没来。我怀疑地问一位正在等车的阿姨:“阿姨,这儿是万松路吗?”阿姨说:“是呀。”我又去问一位老奶奶:“老奶奶,现在几点钟啦?”老奶奶回答:“现在三点十五分,你看,那儿有一个大钟。”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那儿果然有个大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们静静地听着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就在三点二十九分五十九秒的时候,一双手搭在了我和海啸的肩膀上。我们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穿者黑色的风雪大衣的人——王杰。海啸竟然激动地叫了起来:“王杰,我爱你。”我假装生气地说:“我们都在这里等了一个小时了,早点来不行的啊。”最后我们三个人高高兴兴地进入“多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