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世界是童话般的,使人仿佛来到了天国。
这个寒假,我的身体就随着迫不及待想出去旅游的心飞到了美丽的仙女山脚下。我坐在巴士上,摇摇晃晃地让我进入了幻想雪的甜蜜梦乡。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推我,我睁眼一看,原来是姐姐。我正要生气的去问姐姐为什么要把我推醒,没想到,姐姐却先叫了起来: “看,快看呀,雪,那是雪!”我心想:姐姐激动得结巴了,真是好笑。我对姐姐说:“开什么国际玩笑,你不就是想把我叫醒罢了。”“真的,是真的!”姐姐着急地说道。什么?这是这是真的?有雪?我赶紧扭头把眼球转移到车窗外,准备一饱眼福。
哇塞!外面是银装素裹的世界,路面上积起了地毯般厚的雪,雪为路边的松柏绣上了洁白的蕾丝花边,戴上了白色手套,白帽子;真是“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雪精灵亲手给柔软的小草和肥沃的农田搭上了被子;大地妈妈披上了软软的白棉袄,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这时,车因为要拴防滑链停了下来,我们这些好动的小孩子就趁此机会跑下来玩一玩雪,啊,好冷呀,但强烈的好奇心驱走了寒冷,我和姐姐你追我赶的打雪仗。雪是小小的羽毛,飘飘悠悠藏到雪地里,不时摸到刺骨的冰,令人瑟瑟发抖。
不一会儿,车要开动了,我们才不舍的上车,手指尖被雪冻僵了,红红的。越往山上爬就越冷,后来连车窗上的水蒸气都变成了一朵朵冰花,让司机看不清楚路了,非常陡峭。好不容易开到宾馆,下了车,更是令我和姐姐的上下牙齿打架,我们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进了宾馆,才暖和多了,当我们气喘吁吁走到房间时,发现里面开了暖气,有两张单人床,噢!让我来放松一下吧!我和姐姐换上纸拖鞋,在软和的床上蹦来跳去,爸爸妈妈叫我们出去玩,可谁还会去外面那寒冷的世界去呢?我们都一起的摇了摇头,不想出去。我来到窗边,,外面依旧是白色,只不过,树被雪包得更严实了些。我小眼珠一转^_^,拉着姐姐跑到楼下, “我们让树上的雪落下来,怎么样?”“OK!”姐姐用脚一踢,顿时下起了“鹅毛大雪”,我接着来一脚,却什么也没有,只好用手摇,“哗哗哗哗”,雪花落了下来。。。。。。玩到了下午,姐姐说:“呀!你的头发变白了!”难道不会是应了那句俗语———愁一愁,白了头吧?“
啊!姐姐,你也是白头哟。”我幸灾乐祸的说。我摸了摸头发,掉下来了一些冰渣,原来是太冷了,头发结冰了。
好开心啊,希望时间一直停止,穿越梦的境界,留下天国雪世界。。。。。。
静静地走在大街上,独自一人。
万物都失去了声音,只有那空寂的黑暮笼罩着大地,发出“呜呜”的声响。脚踢着小石子,随它滚向哪边。我假装心不在焉,可冬的苍白,掩不住记忆的悲伤,眼前浮现的景象越来越清晰,它就这样的滋长,捣破了我的心房:每个人都在嘲笑我,都不在意我,任凭我为她们做了多少事,可她们一点点感谢都没有,我倦缩在墙角边,没有人发现我,没有人理解我……泪水打湿了我的记忆,我只能任由苦涩的泪水在这空寂的夜幕中溶化。
世界独独忘掉了我,独独。
回到了家,走进了家门,身后只留下一种声音在空气中蔓延。
“下雪了,下雪了!”邻家小孩那欢快的尖叫声刺入了耳鼓。我无法再安心入睡,只好起身,
无力地做完了一切可以做的事情。坐在沙发上,闻着弥散在空气中的味道,一种淡淡的,冷冷的,说不出来的味道。我伸出了手,去触摸空气中的味道,可一瞬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消失了,只有少许仍在我鼻翼间流动。
推开门,几片雪花飘落在了我的头发上,衣服上。放眼过去,白茫茫的一片。“下雪了!”不知是雪说的还是我说的。
我抬起了一只脚,缓缓地放下去。就这样,我走了几米。我恨不得抬起自己的双脚,我怕惊动了那熟睡的精灵。
可我已经惊动它了,它在嗡嗡响动,它在向我问好。我凝视着它——这个圣洁的精灵,许久。
我弯下了腰,向这个精灵问好。它动了动披在它自己身上的薄纱,示意我坐下。我坐下了,就在它的身旁。我看它拈拈身上的泥土;我看它为自己穿上无形的嫩滑的羽衫;我看它闪耀出圣洁的光辉。我就这样看着它,就这样。
它在试图拥抱我的生命,它在尽力融入我的生命,它正在张开怀抱等着我。可我恐惧,疑惑,害怕。它不知我以前遭遇过什么,它不知我曾经有过什么伤痛,它不知,也不理解。
我双手环抱膝盖,凝视远方,我们各自都在沉默着。
它的温度划过了我的指尖。我一惊,倏地收回了我的手指。但它正在我的指尖融化。“你这又何苦呢?”我苦叹,“反正你在太阳升出来时就要融化,为何要这么快就以这样一种方式将自己的生命终结了呢?你不觉得后悔吗?”雪声沙沙,它在回答:“不,我不后悔,融化后,我会渗入大地,让草木受到我的滋润,能茁壮成长,你知道吗?我延续了草木的生命,而草木延续了我的梦。”“你的梦?”我低吟。“对,我的梦,不让受恩惠的动植物知晓我,我不求它们的回报,我只求看到它们高兴的笑脸。”“你——”它在笑,它在歌唱。在一片朦胧之际,我看见了一缕阳光。
“雪化了,雪化了。”孩子兴奋的叫咸已不再那么刺耳。我赶紧穿好了鞋,跑到门外。顿时,眼前的一切彻底惊醒了我:雪基本上都化了,而大地变得更的坚实,更加的温润。
就在这一片阳光中,我听见了雪化的声音,那样的欢乐。就在这一片欢乐中,我发现了人生的真谛。
一。雪花飞
雪乍起,飘扬的雪花,铺天盖地,立时吹皱了阴沉的天空。眼睛一亮,登时又吃了一点两点凉隐隐的。人们多半会粲然莞尔,不会动气,只当遇到调皮的亲人给开了个小小玩笑,更来不及留心到头发、眉毛、鼻子、衣服。。。其实都有星星点点已经从小白色变成了晶莹欲滴。
炎热的夏天,有所谓的“过云雨”,豪雨顶着烈日,尽情挥洒,好像肆无忌惮顶风作案。冬天大舞台,全不兴这样。太阳一定会主动知趣,早早退出水银灯,让雪花不必争夺眼球,缓歌曼舞,恣意飞扬。雪,彷佛冬天的和声,那纷纷飘坠的音符,让人聆听着天地间最和美的偶次谐波。
一场瑞雪,撒向人间都是爱,洒落无数新的生命和无限生机。飞扬沉降,飘茵堕溷,雪花身不由己。佛家解说,是由各种“业力”的合成,驱动取向,毫厘不爽。佛家向量,不知是否也遵守平行四边形法则?
飞雪迷蒙,乱花渐欲迷人眼。抬头一望,又是两三点,凉飕飕的,轻柔柔的。。。
二。雪里长街
十里长街,两旁尽是店铺,人们走进走出。雪花飘呀飘,努力为“量地皮”的脚步伴舞。琉璃世界,众生的世界,两个人的世界。
笑语声声,不时回眸,白眉毛、白鼻子、白了少年头,成了小老儿,小老太。待到真的两鬓如霜,我们还要这样互相搀扶着,耳鬓厮磨,走在这十里长街,任它大雪纷飞。两个人的世界,在大块中,又似乎隔离开。无尽的温馨和暖意,只因为我心中有诗,有你。
但愿这十里长街,永没个尽头,就让我们这样走下去。哪怕雨里来,雪里去。
携手依偎,衣衫上,围巾上,雪花绵绵密密地飘落,耳畔彷佛回响着“婚礼进行曲”,嘉宾夹道欢迎,为一双璧人撒上漫天花雨。
“人生聚散皆如此,莫论兴和废。富贵似浮云,世事如儿戏。惟愿普天下做夫妻,都是咱共你。”(梁辰鱼《浣纱记》)
三。风雪夜归人
夜深人静,雪花飞落深深巷。
睡眼朦胧的路灯下,雪花欢快雀跃。映衬着房子里的灯光,格外和煦温暖。
加班的人,几乎施展开踏雪无痕的飞行术,热气腾腾地奔向房子里的灯光。
甫开门,才见面,脸上的笑容,恍似放大了的雪花绽放。携手,踏步,顿足,抖落雪花知多少?围巾包在头上,缠在脖子上,星罗棋布,粉白晶莹,且为她分花拂柳,比雪花还要轻柔。转笑回嗔:关照过,早点睡,莫要等我。冰天雪地,如此寒夜,冻坏了怎么办?
你冷吗?
我不冷。走得挺热的。
窗外,有雪花窥帘,调皮无赖。
室内,肩并着肩,心连着心。
不是一番寒彻骨,也有梅花份外香。
雪似梅花,梅花似雪。
从前,有一只十分聪明的黑熊,叫雪雪,什么题也难不倒她。有一个叫泡泡的狐狸,总爱想坏点子。有一次,他订回来很多鱼缸想卖,可是就是卖不出去。一天晚上,狐狸泡泡又想坏主意了:我的鱼缸总卖不出去,就想办法推销给黑熊雪雪,看她有什么办法。他想好了点子,安稳的睡了。第二天上午,狐狸泡泡来到黑熊雪雪家,他笑嘻嘻地对黑熊说:“雪雪小姐,你看看这鱼缸多漂亮啊!好便宜的,只要二元一只,你只要卖出这些鱼缸,就能挣很多钱。”黑熊雪雪一听,二话不说买了下来。她很快去摆了个摊子开始卖鱼缸,可半天连个人影也不来。
黑熊雪雪气呼呼地收了摊,往狐狸泡泡家走去。到了狐狸泡泡家,黑熊雪雪粗鲁地踢了几下门,门开了,是狐狸泡泡亲自开的。黑熊雪雪一见他就嚷嚷:“退货,退货!”狐狸泡泡假装愣了一下,随后奸笑着问:“不挣钱?”黑熊雪雪生气地说:“连片鱼缸片也卖不出去!”狐狸泡泡狡猾地说:“既然买了,就不能退货。”黑熊雪雪听了,气愤的走了。她走进花鸟市场,一眼就望见了鸬鹚大婶在卖金鱼,她灵机一动,走过去说:“大婶,我这鱼缸和您的鱼一起卖好吗?”“想得到美!”鸬鹚大婶白了她一眼,一口回绝了黑熊雪雪的好意。
“那我把所有的鱼全买了。”黑熊雪雪一看法子不行,就用第二个办法。鸬鹚大婶一听,嘿!送上门的钱!她立刻答应了,心里乐滋滋的。黑熊雪雪将买来的鱼倒在池子里,又开始摆了摊。大家经过的时候看到,嘿!广告牌上写着五元一个鱼缸,一元可钓四次鱼。大家特别好奇,纷纷付钱去领鱼饵钓鱼,甚至有人钓四次鱼不够,还要再钓下一个四次。过了几天,狐狸泡泡听到这消息也来钓鱼了,钓完鱼去买鱼缸时,他呆住了。黑熊雪雪正兴高采烈的收钱呢!原来他当初一元钱一个订回来的鱼缸已经卖到五元一个了,狐狸泡泡后悔不已。
“呼呼——”北风吹来了,这北风吹得可真凶猛啊,此时教室里的同学们都把身子缩成一团,一动也不动。
此时,天空中突然飘起了洁白的雪花。“啊!下雪啦!真是好美啊……”同学们透着玻璃,看着窗户外兴奋地嚷嚷着。是啊,天上那晶莹剔透的雪花,像白色的精灵一样,在空中跳跃着。雪花落在房顶上,好似一个奶油大蛋糕,使你禁不住的想去咬上一口;雪花落在地上,好似一条白色的地毯,令人禁不住的想躺在上面仰望天空,无限遐想。
一会之后,雪越下越大了,现在的同学们都很激动,全都跑出去玩了。他们脸上都洋溢着欢乐的笑容。有几个男同学叫道“哎!我们来打雪仗吧”!“好啊,好啊!”另几个同学说。只见他们从地上抓起一把手掌大的雪,然后揉成一个好似苹果大的雪球,做了一个准备动作,迅速地向对方扔去。瞧,对方也正埋头做雪球呢!“啪”地一下,雪球砸到了他的头上,他顿时傻眼了,马上抖了抖头发,然后拿起一个大雪球,想用力砸回去。没想到就在对方转过来的那一瞬间,雪球刚好“亲”到了他的脸上,惹得在场的同学们都哈哈大笑。有的说:“瞧这傻小子!”还有的说:“他是不是反应迟钝啊?”我当然也控制不住的跟着大笑起来。而他呢,一脸的尴尬,原本平平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变的好凶哦!
不光是男生这边,在女生那边也很热闹呢。一些女同学在滚雪球,滚起来的雪球有的像毛线团,有的像大南瓜,还有的成了“四不像”呢!
再来说说这雪吧!下的越来越大,我站在操场中央,看看左右两旁的雪,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呀,好冰啊!”一个女同学说。
“你在吃雪?”我好奇的问她。
“嗯,是呀,还比较好吃的嘞!”她笑呵呵地对我说。
“嗯,那我也试试!”我拿起一块橡皮大的雪,吃进了嘴里。“啊!凉爽的感觉真舒服啊!”我忍不住的发出了感叹!
“哗哗——”地雪还在不停地下着,但是这些洁白的雪花飘落声又怎么能抵住我们的欢笑声呢!
有人喜爱南国的花香,有人眷恋蓝色的海洋,而我却喜欢故乡那纷纷扬扬,飘飘洒洒的雪花,它给故乡增添了无限魅力。
我缩了缩脖子,倒灌进领口的寒气让我打了个哆嗦,伸手把已经竖起的领子理了理,快步向前走去。刺骨的冬风和着雪花拍打在脸上,冻得生疼,有些冰晶在体温下融化了,迷糊了双眼。终于到了家门口,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只得心颤颤地从袖口伸出手揉了揉泛红的鼻头,然后摸索着钥匙。裤带里的布又是冰冷的,和同样冰冷的钥匙粘在一起,手接触到的是钻心的冷。我赶快开了门,冲进屋打开了暖气。拉开窗帘,看着窗外白茫茫的世界,我不由叹了一口气。
我是这次放寒假回家乡过年的,而阔别了七年的故乡自然显得有点陌生与疏远。小时候的伙伴都很久没联系了,先不说感情上的生疏,恐怕现在见了面都认不出来了吧。过年了,人们都聚在一起玩乐,我却只能在家里玩电脑,爸爸、姑姑和奶奶今年没回来,我暂住在从小就没有什么来往﹑面都没见过几次的大伯家。虽然大伯家的人都很和善,对我也很热情,可我还是能感觉到我们之间隔着那扇冰冷坚硬的铁门,这份生疏感让我坐立不安,心烦气躁。
早上的时候,我换上厚衣出门在银白世界中快速穿行着,心中只想着自己以前的朋友。呵,那个壮得像头小牛犊的家伙,只比我早七天“破壳”,却硬比我高出半个头,这些年不见,他应该更高了吧;刘,比我大了一岁多,却瘦得像只猴子,说话时那带京剧腔调的方言总是踩到我的笑点,据说,是他爷爷从小培养出的;诸,矮胖矮胖的小子,以前我是班上第一,他就是第二,是我的死党兼死对头……
结果,他们都不在家。“应该和朋友出去玩了吧。”一想到他们家大人对我的生疏,我心里更难受了。
吃过晚饭,我换上衣服走在灯火通明的大街上,随处可见穿着新衣嬉闹的小朋友,脸蛋和小手冻得通红,像一个个红苹果与一根根小胡萝卜似的,甚是可爱。看着这群天真的小不点儿,我却明显感觉到了我们间的距离,这份感觉就像周围的人流和我是完全不相交的两条平行线,明明只是气流的距离,却有别的东西将我死死地禁锢在一旁,让我无法融入其中。我像无头苍蝇在人流中,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三岔路口,心中一片茫然,漫无目的的乱走,竟来到了自己儿时的母校。
我努力地用手”扫”走校门口石台一角的雪,再用劲地撑着攀上去坐着。厚厚的雪让天与地呈现出银白,环顾四周一切都是冷冷的,毫无生机,我不禁有一种潸然泪下的感觉。
“赵,好久不见。”这时,身后有人拍拍我的肩,“新年快乐!”我的眼眶瞬间红润了,看着这帮曾经的挚友,我的心中,除了感动,再没有别的了……
故乡的雪,我爱你洁白如玉,我爱你纯洁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