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寒蝉凄切,任长亭怅惘。留恋处,无情地将愁绪洒满碧云黄天。
落叶,将秋灌醉,将秋尘封。无所谓的所谓,一样的飘落。
长江滚滚的源头,落木潇潇而下。登高旷野,渭水秋风,长安飘舞满城落叶。叶落,落满深深院。无声,却惊扰了一窗灯影的两愁人。或许愁人而自愁。或许悲人而自悲。或许叶落而自落。只是在婆娑的灯影檫拭皎洁后,用冷寂,徘徊的姿势在今夜点亮一盏孤灯。
绿肥红瘦,消逝的终归隐去。只是谁充当卷帘人?一叶而落去了几番秋,疏林挂不住斜晖。叶落,落一个秋。是静美,还是无奈?从二月春花撑出来的悲红,随着江水缠绵飘荡。叶落,落去了鸿雁,落去了凌云,落去了一个秋。
飘零,是生命终结的姿势,还是作护花者的先锋?只是落叶,用冻僵的思想爬回残败的枝头;用枯槁的躯体瑟缩着春天的梦。
叶落,落一些无奈,落一些悲壮,落一些远方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