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天看起来是那么的不经意。秋姑娘刚走,冬公子就来临了。
冬天,不知有多寒冷,因为今年的冬天我在家没呆多长时间,学校里有暖气,感觉不到冬天的存在。
掐着指头算算,融入这个班级体没有几天,依旧喜欢一个人靠在窗边的感觉。嘴里嚼着大大泡泡糖,耳朵里插着MP3,透不过光的眼睛咕噜噜的转着,盯着眼前这些陌生又熟悉的同班同学。
立冬哪天,仍旧是一个人靠在窗前发呆,那星期没有多少钱了,肚子有点饿。而且衣服也被舍友穿去了,只好在哪里‘哆嗦’。眼睛闭了一会儿,仅仅只几分钟的时间,一缕太阳光照射了进来,恰好照在我的身上。突然回过神来,伸了一下懒腰,好不惬意。
这缕太阳光看起来是那么的柔和,没有一点夏日阳光的毒辣,也许是因为这是这个冬天的第一缕太阳光吧!
以前对太阳光没做过太多深入的观察,但自从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我变得越来越孤僻,只感觉刀自己身边自然界中生物的存在。也不愿敞开心扉去主动与别人交流,只想把自己的记忆封锁起来。
上课了,那缕太阳光依旧照在我身上,老师讲的也听不进去,自己完全已融入了这缕太阳光中。
以前看过一篇文章,也叫《冬日的暖阳》。那是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相仿的女孩子写的。文章中女孩用冬日的暖阳来比喻那些身体残疾但意志坚强的人们,但今天我却想用着缕太阳光溶解掉自己心里那块冰冻已久的冰块,却不知道能否融化。
这缕太阳光让我想到了许多,也明白了自己不可能永远这样下去,试着与自己身边的人交流,相信他(她)们都是善良的。
一觉醒来,太阳不见了,身上的温暖感觉也消失了,但我依然在寻找着什么。
冬日的暖阳,不知在2012年我是否还能遇上你。
冬天的清晨,窗户上结起了一层薄薄的霜。小闹钟“叮咛咛”的把我吵醒了,我足足赖了几分钟才极不情愿地从暖烘烘的被窝里爬起来。当我迷迷糊糊地洗漱完后,已经是七点半了。我飞快地跑出了门。。。。。。
我来到学校门口值日,手冰冷冰冷的,脚犹如浸泡在冷水里一般,早已冻得没了知觉,一张红扑扑的脸蛋上有着一个如红萝卜般的鼻子。一股寒风吹来,我的脖子不由自主地缩进了衣服里。我不停地在原地跺脚、哈气、小跑,好不容易才捱到了上课。来到教室,刚一坐下,就马上“蹦”了起来。天啊,这椅子上仿佛被泼过冷水一般,冰极了!呀,口好干呀,喝口水吧!我拿起水壶,打开水盖,喝一大口,吞下去,一股寒气从喉咙沁到了肠胃里,冰清冰清的,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第二节课一下课,太阳出来了。冬天的太阳照在我们身上的时候,感觉是那么的温暖!大雾没有了,我们来到操场上进行大课间活动,一起做课间操、手语操,广播里唱起了熟悉的《感恩的心》,校园里顿时沸腾了起来。完后,有的同学在操场上踢毽子,一张张脸蛋充满了阳光般的微笑,毽子一个个漫天飞舞,此起彼落,跳绳的同学更是一个个朝气蓬勃,精神抖擞,跳得满头大汗呢!
冬天地第一缕阳光照在我身上时,我想了许多,许多。。。。。
那天,我在小区中踽踽而行,刚下完雪的空气很新鲜。天空娟然如拭。
一声“哎哟”打破了这安静的气氛,我顺势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两张熟悉的面孔映入我的眼帘。
每逢周末,都可以看到那两个身影,一老一少,一胖一瘦。有人告诉我,那个老人是那个女孩的爷爷,而那个女孩是一个智障儿,大家都没见过女孩的父母。而她爷爷倒是常常带她出来散步。
老人在女孩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消瘦,而女孩却颇为强壮。每当有人经过,女孩就会傻笑并看这经过的路人。而这时老人眼中也有掩饰不住的哀伤。
以前,老人带着女孩出来散步时,总会不时被突飞而来的石块击中,这时,就会有几个小孩子从草丛中得意的跑出来,大声的冲女孩喊“傻妞,傻妞”之类的话。而女孩依旧笑着,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只有她爷爷一脸怒气的将那群孩子赶走。终于有一次,一个男孩的举动被他的家长发现,他家长向那一老一少道歉后狠狠的骂了男孩一顿,这才使他们的行为有所收敛。
而街道上的熙熙攘攘的行人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他们也仿佛重复着一切。
直到今天,老人在下坡时一不留神摔了一跤,而女孩一脸着急的伸手去扶起倒做在地上的老人,而老人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欣慰,他仿佛觉得没有白养这个孙女。
这一刻,时间仿佛都停止了,我听到了冬日里被融化了的寒冰滴水的声音。
谁说智障的人不懂爱,她虽然不能用语言来表达,但她用行动已证明了一切。
我静静地站在那里,久久不忍离去。看着一老一少在这火红的夕阳下慢慢淡出我的视野。
雪飘飘下,但热闹的氛围却是不减。
我和爸爸无目的的游街,被各摊小吃勾走了魂。望向对街,一个不和谐的身影跃入眼帘。
那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枯瘦的像根火柴。衣服都破了,穿的也不多,在寒风中显得更加单薄。老人一头蓬乱的白发,皮肤皱巴巴的,苍老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留下的痕迹。弯曲的手指明显已经冻疮了,还有些裂开的样子。老人好像无儿无女,在这样寒冷的冬日,还这样稀少的衣服,手中拿着一个残缺的破碗,拄着拐杖,老人是来乞讨的。
他脚步蹒跚地走向了拥满了人的车站,在一个女人面前停下脚步。女人花枝招展,烫了卷发做了美甲,穿一身皮衣皮裤,踩着尖细的高跟鞋,披散着发。老人犹豫了一会儿,慢腾腾的伸出手中的破碗,摇了摇,零星几枚的硬币发出苍凉的声音。
女人一脸嫌弃,以一种轻蔑的眼神俯视着老人,翻了翻白眼,扭着细腰慢步离去,留下一句余声“真是脏。
老人脸上苍白了些,却又走到另一个男人面前。男人西装革履,也像女人之前那样嫌弃地离去。老人依旧没放弃,继续乞讨,却连接遭了几次的侮辱。
然而不久,一个看起来并不富裕的年轻小伙却不等他走来,亳不犹豫的从口袋里探出仅剩的二十元,放入老人的碗中。笑着看了看老人,呵呵的走了。老人脸上扬起苍凉的笑,目光感激地随着那道渐去渐远的身影,柴一样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那张面值并不算高的纸钱……
我的心不禁触动了一下,嘴角也向着太阳微微扬起。却发现,太阳不再是那样惨白。
冬日初升的暖阳,拂在大地,柔柔地,为凉薄平淡的冬季凭添一抹亮色。
三姨姥爷患了脑血栓,下身瘫痪,外出只能靠轮椅,就连说话也吐字不清楚。“哎呦,出太阳喽,孩儿,跟着你姥姥姥爷出去转转吧!”“嗯!”说罢,姥姥便推着老爷出去了,我也紧随其后。
太阳果真出来了,扑在身上,很温暖。阳光下,白发苍苍的姥姥推着同样两鬓斑斑的老爷,周围似乎晕上一圈光晕。姥姥纤细的手臂和胳膊,略微吃力的推着姥爷,我想上前帮忙却被姥姥拒绝了。一步步,就这样慢慢的走着。忽地,姥姥顿住了脚步,本就佝偻的背再次弯下去,半蹲着,给姥爷系鞋带,她的眼有些昏花,,只得凑得极近,布满皱纹的手如枯木般不是很灵活,但还是一板一眼的记着。我愣了愣,脱口而出“老爷不是……
怎么还系鞋带啊?”话毕便后悔自己的多嘴。姥姥却不以为然的摇摇头,缓缓道来:“我一直相信老头子能再站起来,做好准备等待那一天的到来,老头子怕也是这么想的吧!”
走了一会儿便到长椅上休息,阳光还是那样暖,似乎令冬天恢复生机,姥爷触景生情,不断拉着姥姥的手,双唇上下蠕动着,诉说着什么,不过却吐字不清,根本听不懂,似乎在讲述着曾经的点点滴滴,姥姥耐心地听着,脸上一直挂着微笑,目光柔和。
真正的爱并不需要轰轰烈烈,如梦似幻,而是平平淡淡,细水长流。真正的幸福并不是奢侈的生活与独自一人的享受,而是在人生秋至之时身边能有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人陪伴。携手,一起缓慢而从容的走过人生中的一次次花开花落,安宁祥和。
冬日的阳光——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