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曰:“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上天是眷顾我的,我很幸运得拥有了三个知己。
——题记
(一)
W是我最早认识的,W喜欢唱歌,对国外歌曲的兴趣更是不减。还在小学时,《铁臂阿童木》中的日文歌曲对W来说已是小菜一碟,W总是在课间拉着我的手,一遍遍地唱歌给我听,然后兴致勃勃地教我唱,最后一脸小老师样的柔声矫正我:“你唱歌又跑调了哦。”W是个完美主义者,对我这个“学徒”要求几近苛刻,使这一幕幕成为我小学生涯中最难忘的回忆之一。
小学毕业后,我们各奔东西,相隔城市两端。记得在毕业晚会上,重感情的W拽着我的手哭得稀哩哗啦&hllip;&hllip;从此,电话和书信成为彼此最主要的交流方式&hllip;&hllip;
曾不止一次地感谢上苍让我遇见了W,并一起并肩走到了现在,快十年了吧?在这些流年中,不论彼此的距离有多远,我们的友谊依然如故,彼此间没有秘密,坦诚相待,好似水晶般透明、无暇。随着年岁的增长,W在我的心目中不仅仅是一位挚友,还是我的一面镜子,助我看清人情世故。
如今,花季的W出落得越来越水灵,W的全面发展也让她在新的高中迅速崭露头角,成了一个名人。面对一封封精致的情书,W的内心迷茫了&hllip;&hllip;我轻轻地闭上眼,在心中默默祈祷,单纯的你千万不要受到伤害。
(二)
D是我的结拜姐妹,因在三姐妹中略显老成,“大姐”之位当仁不让,至于二姐,在初中毕业后已日渐生疏,不提也罢。
缘分真的很奇妙,它竟能使两个性情截然相反的人成为惺惺相惜的挚友,我和大姐的友谊就是最好的例子。
大姐练钢琴,我学古筝,一个现代,一个古典;大姐喜欢可乐,我却选择奶茶;大姐现实理智,我却充满幻想;大姐说话是逻辑性的,我说话却是跳跃性的;大姐实行拜金主义,三句不离mony,我却没有金钱概念,花钱随心所欲;大姐认为泡沫剧情都是虚构的,唾弃那些傻傻跟着剧情走的无聊人士,我却一再惊叹她的“冷血”,竟然能够面无表情地看完整本《幻城》,要知道我可是哭得天昏地暗&hllip;&hllip;
总而言之,我和她的不同点,大到为人处世,小到爱好习惯,三天三夜也数不完,致使出现以下的一幕:她的妈妈看着我对她说:“学学人家,温婉有礼。”我的妈妈指着她对我说:“看看人家,直爽懂事。”也许,这就是互补吧。
“刀子嘴,豆腐心”是她最大的特点。说话又狠、又毒,句句重点,针针见血,但我却能从她的话语中感受到她的好意与关心。一次我感冒了,消息传到了大姐所在的学校,她得知后,第一时间打电话过来,劈头盖脸的一阵痛骂:“丫头,你怎么又不听话,跟你说过多少次,天冷要加衣&hllip;&hllip;”虽然她爱钱,可跟我通电话,却可以不计时间得聊&hllip;&hllip;
(三)
L是我在初中结识的另一好友,她的性情与大姐正好相反,换句话说,就是与我“臭味相投”。我们两人不仅性格像、习惯像、衣着打扮像,连相貌都有几分相似,且不说学校小卖部阿姨弄混了我们的名字,就连老师上课时偶尔也会将我的名字套在她的头上。走在街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姐妹呢。
的确,不是姐妹胜似姐妹,在某些方面我们比亲姐妹还略胜一酬,譬如:默契。无须过多言语,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打算干什么。因此,我们时常一时兴起的耍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尚未涉足社会的我们有着同样的人生格言:没有天长地久的爱情,却相信有天长地久的友谊。虽然现在在不同的学校上课,见面的机会很少,但在街上碰到依然不觉生疏,通常是聊了大把小时,才惊觉时间的流逝。
L还有着一个特点:平日里看似娴静,但说起话来却是一语惊人、个性十足、妙语连珠。这不,我写这篇文章时她正一旁看着,我转过头,问:“取个什么名字好?”她手托腮,想了一会儿,答:“姐姐妹妹站出来。”我噗嗤一笑,真是一语惊人啊。
后记:在这诗意的雨夜,用我的文字感谢你们给我的一切,感谢你们陪我走过的青葱岁月,在人生的客栈里,我们都不是过客,因为有你们,我不再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