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星,是我们现在这个阶段都会有的,因为明星身上总有许许多多吸引我们,有的人唱歌好听,有的人长相美丽,这些,都是明星吸引我们的。而我也会追星,不过我追的明星是居里夫人。
,大家可别笑我,尽管她已经去世,但我追求她那对科学事业执着追求的精神。当我的老师向大家提出:“谁长大后想当科学家”这个问题时,我毅然的举起了手。全班唯我一个人。有人便问:“你可真傻。”每当别人这么说时,我都会以鲁迅先生的名言:“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来安慰自己。
居里夫人出生于波兰一个贫困家庭,尽管她家庭条件差,但爸爸妈妈很疼她。长大后,便和她的丈夫一起研究科学,最终发现了镭。在这期间,居里夫人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搞科研,很少出门,除非是买做实验用的器材。 在居里夫人眼里,冬天是一个可怕的季节。因为在冬天天气很冷,人们通常把窗户关上,但居里夫人不能这样,有些气体有毒,如果不排出去,将会要了人的命。所以,她只能这样做。她忍受着严冬的折磨,一双手像在冰里一样,冻得僵硬,这样的冬天,她已过了无数个了,她已习惯了,要是让我去,我指不定回半途而废,这正是我佩服她的一个原因——为科学事业奋不顾身。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发现了镭,在一般人看来,他们肯定发财了。但是他们并没有为镭申请专利,而是将镭的提炼方法告知世界,他们并没有得到一分钱,他们也不想的到一分钱。之后,他们成为了全世界鼎鼎有名的人。但仍然过着清贫的日子。这也世态的另一个优点——不贪图名利富贵。
居里夫人的这些品质深深的吸引着我,就这样,居里夫人成了我最喜欢的明星,成了我跌倒后站起来的力量。
也许老师说过,也许家长说过,也许长辈们都说过,追星不好,影响学习。可是我并不这么认为。追一个明星或是一个组合,不单只看他们帅气的外表或漂亮的外貌。还要看他背后的艰辛的故事。比如说周杰伦,他患有脊椎病不能跳舞,可他不是也跳了。还有罗志祥,他的脚有病,也不能跳舞,可他也跳了。他们在背后付出了许多努力才能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喜欢EXO,是一个行星饭,尤其喜欢吴亦凡和黄子韬。他们不仅长得帅气,而且舞蹈又好,唱歌也好听。吴亦凡今年七月退队了,不是因为EXO对他不好,而是因为他患有心肌炎,公司的高压力生活他坚持不下去,他能够坚持到现在,是有生命来跳舞、歌唱。还有黄子韬,他从小练习武术,身子很硬。可舞蹈需要身子柔软,他去学瑜伽让自己身体柔软。平时普通的一个人,都会觉得舞蹈必须得做的拉筋很疼。何尝是一个身子骨很硬的人。其他的人呢?个个很小就训练了,还有一些放弃高考,好好练习。他们也很不容易。为了给粉丝们好的演出,他们要训练多久,每天得训练14小时。我们上一节体育课都觉得累的不行,更何况14个小时。还有几个还是带病舞蹈的,有一个腰上贴满了镇痛膏,他不撩衣服露肩,是为了不让粉丝看见,担心。黄子韬的腰也不好,他下台以后,吴亦凡帮他涂药膏,还说:“轻点。”金俊绵,好好的一个少爷不当,跑去训练受苦。可他们都为梦想坚持着。这是我喜欢他们的原因。
请老师、家长、长辈们,可以了解一下EXO的故事,知道他们是有礼貌、付出努力的孩子们。一起去喜欢他们。如果在上课的时候聊的话,这也的确对学习不好,偶尔有空的时候聊是挺好的。追一个明星或是一个组合,不单只看他们帅气的外表或漂亮的外貌,还要看他背后的艰辛的故事。
我加入了“追星族”,近乎疯狂地追逐着我心中的星,于是便有了“追星王”的雅号,班上的那些“追星族”们,也甘愿对我“俯首称臣”。
我不欣赏周杰伦,也不看好超女,我只崇拜体育明星,像刘翔、罗纳尔多,那都是我的最爱,这大概是受偏爱体育的老爸那耳濡目染吧。
每天晚上的“体育快餐”,是我必不可少的摄取“营养”,什么名将有约、体坛三棱镜,只要沾一点“体育”边,都能吸引我的眼球。瞧!我的足球之夜,“郑智!加油!加油!”我一边看球,一边激动地喊着,“传球!传球!”“唉――可惜”此时的我已完全融入了球赛之中,早已忘了爸爸妈妈都已入睡。正当我自我陶醉时,电视突然没了,妈妈生气地站在我面前。无奈啊,我只好乖乖地钻进被窝,心里却一直想着那场球赛,看来只能在梦中相会啦!谁让我是孩子呢?
我的房间里贴满了体育明星的图片,书本上也贴满了体育明星的粘画,北京申奥期间,我把宣传贴粘在脸上去上学,还成了当时学校的一大新闻呢。只要是体育明星,你能说出一个来,我必能说他个一二三;你能说出十个来,我九个半都不在话下,要是专考体育明星,那冠军一定非我莫属啦。
下课了,班上的“追星族”们又围住了我,要我开始每天必备的“下课演说”,从欧洲赛事到国内联赛,从乒乓球到水上运动,我天南海北地说着,激动时常常手舞足蹈,连上课铃声都听不到,惹得老师常常批评我。
尽管如此,我心里还是乐呵呵的,谁让我是“追星王”呢?
每个人都会追星,当然,我也追星,不过我追星不是因为外貌或者歌声,我追的明星是一个生活中的强者,它就是海伦·凯勒。
她在一岁半时,不幸染病,成为一个又聋又瞎的残疾人,于是她的世界变成了黑色。母亲的慈爱和智慧,使她在黑暗中得到一线光明。她像所有的孩子一样要了解周围的事物,要别人了解她,可是,这对一个盲聋儿童来说,无疑是万分困难的。她好动、淘气、顽皮,而且十分倔强。她从不向困难低头,她总是用手势与人交流,当别人不明白她所要表达的意思时,她又急又气,在她的胸中燃烧着反抗命运的烈火,无法摆脱的困境使她悲痛欲绝。
幸运的是,在她六岁时,家中来了位叫按妮。沙莉文的家庭教师。安妮用超越常人的顽强和毅力,耐心教导她,使她冲出她处于的浑浊的世界有了足够的勇气。 她开始一步步艰难地向前迈进,在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的情况下,她靠用手摸老师的嘴唇和喉部发声动作学会了发音。她拼命学习,用盲文写字、作文。因为她懂得“知识给,人以爱,给人以光明,给人以智慧。”永不满足的求知欲望,使她凡是喜欢的东西都吸收,随后又把它作为自己的东西拿出来。
在老师的帮助下,她奇迹般的考进了哈佛大学。她说“既然达顶峰的平坦大道,我就得走自己迂回曲折的小路。”她终于以优异成绩从大学毕业,还掌握了五个国家的文字。
她热爱生活,热爱大自然。她能用手指去感觉大自然的美。她奋发图强,坚韧不拔,终于成为一位着名作家和教育家。
这就是我追的星——海伦·凯勒,是不是发现比大家平常追的明星更加的闪耀呢?
谈起我班的追星族我就痛苦不堪。
今天,我们班开联欢会。听到此消息,你一定会认为我会为之欢喜,错!我面对的可是只有忧。因为每次联欢会都是那些追星族的天下。
瞧!首先上场的就是S·H·E的几位铁杆歌迷——肖萧、刘思可、刘佳。你瞧她们一人拿着一本书做成卷当话筒。用那童声算不上童声的嗓子在那高歌:“谁是莫忘打狗棒……”伴着她们那谈不上悦耳的歌声,台下的女生居然也在那有节奏的尖叫,叫得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聚集起来“开会”了。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听的。一个个摇头晃脑的不知所云。更好笑的是刘思可居然还唱起了美声,差点让我把刚喝的水呛出来。好不容易结束了耳朵所遭受的煎熬,几个女生竟然还觉得我所受的伤害还不够,用复读机将刚才唱的又广播了一遍。幸亏声音不大,不然我定会翻胃,把早上吃的早点全吐出来。
S·H·E的歌迷下场了,周杰伦的崇拜者便迫不及待地上了台。
廖礼、李鸿浩、廖小捷三位可是“周杰伦”的疯狂歌迷。他们只要听到周杰伦的歌有了新专集,就会大街小巷四处搜寻。那真是早点可以不吃,文具可以少用,但周杰伦的歌不能不听。
你瞧!他们给大家带来的是周杰伦的双截棍。“快使用双截棍……”伴着他们的歌声,凑热闹的当然是那帮以追星为荣的男生。他们的声音可真算得上惊天动地,气壮山河。当然,剩下的也只有我们这些对那些歌星影星没热度的人在那煎熬了,耳朵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爬,那种感觉你肯定无法想象有多么痛苦。
说真的,我真的很不理解他们为何如此的疯狂。难道歌星、影星比那为国捐躯的烈士还伟大?难道那些不知所云的歌比朱自清的散文还要美?
追星族呀,你们何时才不再追星?
前几天,我们全家来到了追星时代,我们决定先住在宾馆里,等买了房子以后,再从宾馆搬出去。
我们来到一家星星酒店,服务员却说由于这家大酒店住这一位明星,所以房间在0。01秒内全被追星一族们住满了。天哪,不至于这么疯狂吧。
没办法,我和爸爸妈妈只好另外找一所酒店住下。一天,我到商店买面包。正走在路上,突然一大群人朝我的方向跑来。“哇,他们不是抓小偷吧!”我自言自语道。没等我回过神来,那群人已经狂奔过来。“救命呀!”我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边叫边逃。可是已经晚了,他们从我身上踩了过去。不过幸好我有上次穿越时空带回来的黄蓉的“软猥甲”,才安然无恙,不然我早成肉饼了。一经打听才知道,原来刚才有一位影星jey坐着豪华轿车从我旁边驶过,后面跟着一大群jey的追星族,我没来得及躲开,才落得那样的下场。哦,原来不是冲着我来的呀。以后得小心点了!
上个月,表姐到追星时代来看望我们一家人。表姐天生丽质,歌声甜美,很快就被星探相中,打造成了超级巨星。其实几个星期成为明星一点都不奇怪,谁叫这是追星时代呢?
表姐红了以后,马上就要开演唱会了。这可是一家人的骄傲呀。我和爸爸妈妈到体育馆观看演唱会。哇,现场这么多歌迷,都快把门挤破了。表姐热情地和歌迷握手,其中一位疯狂的歌迷竟然在手上涂了502胶水,和表姐的手紧紧站在了一起,还在那儿大叫:“我永远和你在一起。”来了八十八个警察,终于把她俩的手分开了,还好,表姐只是伤了一点皮。
我再也受不了追星时代的生活,我们全家决定搬家!
我的同桌,可谓是“追星狂人”。
他最崇拜的是歌星蔡依琳。在他的书上,练习本上全都写满了“Jolin”(蔡依琳的英文名)。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可是不惜课本“伤痕累累”,换取蔡依琳“榜上有名”。
一次,我嘴里不知怎么的吐出一个歌名,他就随口把这首歌唱了出来。就这样,我再问,他再唱,我继续问,他继续唱。连女声他都学的有模有样的。有些歌曲他还能说出歌手的名字,是什么时候发行的。他还说,只要我听过的流行歌曲,他都能唱。我想了许久,问了他费玉清的“一剪梅”。哈哈,这下他可唱不了了,起码这首歌在几十年前流行过。他还说,他可是“歌词百问通”,课文想记住就难,歌词可是一听就刻在脑子里,想忘都难。
我的同桌可真的“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