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沉浸在似真似幻的梦里。而梦里那一度季节,传说中的寒冷。却使我感到既美丽又悲凉。
----题记
(一)
在一次飘起大雪,让我痛惜着时间冷酷的带着我飞逝。呼啸的大雪似乎只是一个半途中的记忆,亦或被历史定格的曾经。静观透明的窗,那被寒风扯开的梦里,命途轮回到了雪舞时节。也许那只是我的角度,也许那很适合我的心。乌鲁木齐的冬天,一样寂寞!寂寞的灵魂,寂寞的宿命。
(二)
曾以为,乌--鲁--木--齐。
“乌”乌烟瘴气。
“鲁”粗鲁,鲁莽。
“木”麻木不仁。
冬天的到来,黑暗阴影的临界。生命在退后,灵魂在萎缩。怕得是,犹如冰冷惶恐的梦将征服我们期盼一年的“四分之一”之多,生命的“四分之一”之多!
(三)
我=错误
乌鲁木齐的冬天=|=迷失了铭记的黑影
那或许更像一种毒品,我却染上了。拼命的惧怕、拼命的挣扎、拼命的想要脱离。但总忍不住回头张望,忍不住再大吸上一口,忍不住让躯体永远沉沉地漂在雪里。即使会死,因为我已疯狂的着迷。
(四)
乌鲁木齐的冬天,真正的冬天。
在整个冬里,这座小城,被上天派遣的一对情侣占据。寂静的雪和寂寞的风。风的灵韵、雪的魂魄!
寂静地雪舞动着身躯,寂寞的风安静地凝视。然后,风会热情的欢声热情的与雪相拥。我站在雪里站在风里,伸出手掌,让雪飘进手心。可爱地像是微笑的生灵,我默默地欣喜。然而瞬间,雪却失踪了。失踪后只留下一小块透明的湿影,难道它也变成了泪?
我站在雪里,呆望着手心的“泪”却发现那可爱的雪花原来在我身边漂浮,还嬉皮笑脸的故意在我视野里跳动。它告诉我,它只会活在风里。我潸然掉泪,原以为自己了解雪。在雪的面前,我又变得无知、空虚。因为,我永远抓不住雪、也抱不住风。因为在冬天里,在雪和风的甜蜜感情里,我永远也只是个局外人。我永远无法将灵魂抛弃出躯体。
(五)
我是一直认为自然也是有灵魂。
雪的魂牵动着我欣喜、又憔悴。那种魂也许与我的生命是契合体。
我总是凝望着乌鲁木齐的冬,像是凝望单纯而又深邃的眼神。
尾声:
雪依旧在飘,他们来自哪?又将到哪去?也许人也是一样。这一生,就像是首尾顺次链接的圈,总有生的灵犀与死的落叶归根。或许,是一个圈套。或许只是人想象,但会挖掘体验到美好。冬,也是一个魂。
“下雪了,下雪了!”我们终于盼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前些天还暖和得如同阳春三月,昨天清晨,天气骤然大变,天空中堆满了铅墨色的乌云,就像一张张布满悲愤的脸,让人看了很不舒服。不一会儿,寒风呼啸,让人冷得发颤。傍晚,风停了,就下起了雪。
开始下雪还伴随着雨点儿。我想,可能是小雪花干了坏事,被她爸爸打骂了一顿,正在伤心的掉眼泪呢!北风伯伯为了安慰她,就采用了它独特的方式——冷冻,把小泪点也变成了美丽剔透的小雪花,它们就在北风伯伯的指挥下,欢快地飞舞起来了。天黑了,雪还在不断地下着,仔细一听,只听见“沙沙沙”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可能是这淘气的小雪花正在说悄悄话呢!偶尔能听见“咯吱”一声响,一瞧,原来是树木的枯枝被积雪压断了。
大雪下了整整一夜。清早,天终于放晴了,太阳公公早早的爬上了山头。推开门一看,嗬!山川、树木、房子、全都改头换面了,都穿上了冬姑娘亲手做的白棉袄。落光了叶子的柳树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儿,就连松树和柏树上,也堆满了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球儿。地上的雪有一尺来厚,脚踩上去就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在演奏着一曲欢快的乐曲。一阵微风吹过,从地上卷起一层雪,像一层层银色的细砂,起先还零零碎碎,后来聚在一块,像一朵朵白莲花,无声地落在人们的衣服上、帽子上,粘在了睫毛上、头发上。人们抖一抖身子,只见身上落下一片片洁白晶莹的“羽毛”,像花瓣那样从空中飞落下来······
一群孩子在雪地里尽情地飞跑着,玩乐着,欢笑着,嬉戏着。有的在掷雪球,玩起了打雪仗,你追我赶,互不相让;有的在堆雪人,不一会儿工夫,雪地里便出现了几个大胖娃娃。我看着看着,也忘了走路,和他们一同走进这银装素裹的冰雪天地里闹了起来。
雪,你带给了人们阵阵笑声。你代表了冬季的来临,是冬天的象征。你是宇宙万物间的骄子,是大自然最美丽的使者!
一年有四个季节,每个季节都有不同的景色,而我最喜欢冬天下雪时的壮丽景色。
冬天,大雪纷飞人们好象来到了一个幽雅恬静的境界,来到了一个晶莹透剔的童话般的世界。松的那清香,白雪的那冰香,给人一种凉莹莹的抚慰。
一切都在过滤,一切都在升华,连我的心灵也在净化,变得纯洁而又美好。早晨起来,冬雾弥漫。雾散之后,立即出现一幅奇景,那青松的针叶上,凝着厚厚的白霜,像是一树树洁白的秋菊;那落叶乔木的枝条上裹着雪,宛如一株株白玉雕的树;垂柳银丝飘荡,灌木丛都成了洁白的珊瑚丛,千姿百态,令人扑塑迷离,恍惚置身与童话世界中雪纷纷扬扬,下得很大。起初,下的是雪粒,就像半空中有人抓着雪白的砂糖,一把一把地往下撒。不一会儿,雪就越下越大,雪粒变成了雪片,像鹅毛似的,轻飘飘慢悠悠地往下落,纷纷扬扬,飘飘洒洒,像天女撒下的玉叶、银花。那样晶莹,那样美丽。路边那些又细又高的柳枝,不时地晃动着身躯,把身上的雪晃落到底墒,可是它刚刚抖掉一些,马上又落下许多,渐渐地,大雪给它穿上了一件洁白无暇的外衣。夜里,万籁俱寂,只听得见雪花簌簌地不断往下落。霎时间,山川、田野、村庄全都笼罩在白茫茫的大雪之中。
农民伯伯都说: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这场大雪可真及时,它们把土壤里的越冬的害虫全部冻死;雪水渗进土层深出,又能提供庄稼生长需要。明年就能大丰收了!孩子们都破例早早起床,在雪地里追逐玩耍,有的堆雪人,有的打雪仗……
不时传来他们的欢声笑语,那声音在上空久久回荡。风再狂,雪再大,他们都不怕,尽情地玩着,闹着。但是,冬天过后就会迎来春天,地上纯洁的雪沐浴着阳光,享受最后一刻的欢乐。他们在为自己即将结束的生命哭泣吗?不,他们在笑,在自豪,他们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将欢乐播撒到了人间。奉献了生命,发挥所长,它们是伟大的,他们一生中的欢乐,我听得到。
雪,我喜爱你,喜爱你的无暇,你的洁白,喜爱你的淘气,你是天空中一个小小的斑点,滋润着庄稼和田野,你是一块块白布,给大地穿上白色的大衣,你是一股股快乐的气氛,让孩子们感到快乐,感到欣慰。
当我正要上学时,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啊!下雪了,我高兴极了,不再被刺骨的寒风而感到寒冷,因为我的心情战胜了寒冷,雪越下越大,从一望无际的天空轻轻飘落下来,纷纷扬扬,飘飘洒洒……一朵朵,一片片晶莹如玉,洁白无瑕,向天上的仙女洒下的玉叶、银花,又像天宫派来的白色天使,是那样的美丽,无私的把大地装扮成童话中的白色王国。
雪花的形状千姿百态,约有两万多种。他们有的像六角形一般的瑰丽,有的像顽皮的小精灵,只往你的头发里、衣领里钻。而雪粒在地上欢跳,好像在炫耀自己:“我有多漂亮呀!”
白茫茫的天,白茫茫的地,白茫茫的雪花潇潇洒洒。面对这样银装素裹的世界,我心里不由升起几分愉悦,于是便怀着踏雪赏冬的心境,融入这洁白的世界。雪下了很长时间,直到晚上,我向窗外望望,天已经黑了,但雪仍然下着,地上白茫茫一片,没有一点被人踩,我心里一直被一个问题所困扰:“雪为什么那么白?”“该睡觉了”妈妈的叫声传入我的耳中,“噢,知道了!”看着那还在下着的雪,我不知道,明天的学校会是什么样的?
雪下了一夜。第二天早晨,放眼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白茫茫的一片。定睛一看,沉甸甸的雪压弯了树枝,屋顶上盖了一层棉被。雪花仿佛是个神奇的魔术师,给万物披上了洁白的袍子。我怀着迫不及待的心情来到学校,看到雪后的校园,那像一个雪做的童话学校,同学们堆雪人、打雪仗,到处充满了欢乐的叫喊声。
房屋被披上了洁白的套装,树枝打扮得像美丽的白珊瑚,地上也盖上了一条长长的白地毯,那么纯洁,那么晶莹,大学把万里江山变成了粉妆玉砌的世界。不久,太阳出来了,雪融化了,于是,房子,树枝和大地等都伤心地哭泣,留下了泪水。
那天,好像就是那天。我刚起床收拾好房间,准备吃早饭,我推开堂屋的门,堂屋里除了桌椅、香台,就没有什么了,好静。平时这个时侯外婆不都在做早饭吗?今天怎么没见她几天呢?我想着。不一会儿,下面的舅妈忙忙地从门前走过,嘴里念叨着什么?从中我听出外婆在隔壁外婆家,于是我就到隔壁外婆家,我还没进屋,舅妈便把我挡在门外,叫我赶快回去,别在这儿,我很好奇,所以在舅妈走了之后,悄悄进去了。我进去时,发现里屋很热闹,外婆在啊!我很高兴,当外婆出来时。她手里抱着一个婴儿,这时我才知道,这家宝宝出出世了。
这个就是雪儿。
雪儿这个名字我不知道是谁起的,因为当时人太多,而她爸爸不在这儿,可我知道雪儿出生的那天,天很冷,大概是冬天,所以给她起了这个名字吧!
从雪儿出生之后的一年多里,我好像没有去看过她,所以不知道她那一年是怎样过的,但很肯定的是,她被她的父亲抛弃在她的外公家里,他的母亲因为负担太重——她还有两个双胞胎姐姐也就把她留在外公家,自己出去打工去了,在她母亲出去2年后,我听到了一个不应该发生的事,雪儿的两个姐姐因生病和营养不良死了。现在想想如果她们的父亲负责,把她们的病治好,好好抚养她们,她们一定能活下来,现在也跟我一般大了。
雪儿,雪儿我有时也叫她血儿,因为她受的伤太多了,在我的记忆里,那每一道伤痕都是那么的无情,那么的深,三岁父母犹如蒸发了一样,不管她了,在这三年之后她成为村里小孩欺压得对像,人们的笑柄,我承认说过她的坏话,嫌弃过她。
一晃,六年过去了,雪儿也经九岁了,今天她来到我家,天气就像她出世那样,这也许就是我们的缘分吧!她来了,瘦小,活泼,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九岁的人,倒像五,六岁,她一来就找我小表妹游戏,一点也不拘束。
在她安静坐下来后,我就问她;你还记得你妈妈长什么样吗?——其实我也不记得了,何况她母亲离开她时她才一岁,我只想告诉她,他妈妈有消息了,这也是我前几天才知道的。她笑着回答“不记得了,但是她打电话回来,打了四次”,我还以为她不知道呢?我想着,很快她又说“今天我和外婆,外公来,就是来照张全家福,寄给她”,我连忙说“听说她不是寄照片过来了吗?你看了吗?”,她很疑惑地说“不知道”。我们的对话就这样结束了,我也不敢再说什么,再问什么。。。。。。
自从她母亲有消息后,雪儿高兴极了,所有的人都替她高兴。至于她母亲回来后,怎么带她,怎样安置她,那是后话了,不用想那么多,只要雪儿快乐就好。
雪儿不孤独了,这个冬天不冷了,因为那别离了九年的母爱要回来了,在雪儿心中又有了一种爱,人世间最伟大的爱——母爱。可以想像,雪儿的这个冬天很温暖,舒适。
雪,冬日诠释的结晶,冷冷的,沁出寒气,仿佛世间的一切到可以在这一刹那凝结。那种遥远的乳白,丝滑,又有那冬日的韵味。那种沁心的丝丝凉意,已成了梦中的真,真中的梦。
如梦似幻……
雪,让人觉得凉凉的,他是春天的前奏曲,轻快而热情。放眼望去,那些昨日还金灿的麦田,已铺上雪白的绒毯,一夜之间,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崭现在每个人的面前。鹅毛般的大雪,轻轻地飘下,旋转着,流动着,既有仙女之姿态,又有溪水之轻盈,缔造着一个宁静而和平的世界。雪花落在手上,融化了,沁入心田,顿便有了种冬日的温和。朝空气的中吐一口气,即形成了一团银色的光圈,散了,似在空气化了,但却还能感受到雪的气息。心也不由得寂了,与雪一起,在这个如梦的国度。雪仍飘着,与往常一样。南方的雪轻而小,比起北方的飞雪更是别有一番风味儿。因而南方的雪便多了那股孤寂,令人不觉的流露出一丝伤感。
转眼便见了那块往日卧在上头的草地,早已被那乳白的雪覆盖,却仍不失那股生机。常日,不经意走了自豪的小院,虽说小巧,却仍装的那几片雪花。玉兰随长青,但也忍不住孤寂,冻上了。那几片被冰封的叶儿,定是世界上难得的珍奇。不时,还表露着沉寂。只得寂着。一抬头便又见家旁的那座伫立已久的中学,就是那样,一直立着,远不足往常的气势,校园内的那股沉寂,是前所未有的,也是难得的。故而给人们寒冬的严厉,却又不失校园的风采。
远远望去,那些平日里那些傲然的树木,现已卑微的抖擞着那几条瘦骨嶙峋的枝干。那些傲然,在这个冰封的天地间荡然无存,只有松、竹、梅三君子仍屹立不倒。在这个处处便是严冬的肃杀的世界中,那些在夏日,秋日、春日中的那些傲然呢?冬——是最能考验意志的时刻。雪还是如往常一样,那样的纯,容不得一点瑕疵,若有的话,雪也会融化。
有时冬日,闲来无趣,便爱赏雪。观那艺术的结晶,便是一种难得的享受。雪从空中静静飘下,虽无声,但却冻结了天际,苍穹间透着寒气,仿佛凝结了。雪缓缓飘落,泛着银光,又似水晶,冰凉透骨。风来了,轻轻一吹,雪便似有了生命,在空中舞动,展现了雪灾生命的一瞬间所创造出的辉煌。我那堕着的心不在孤寂,仿佛明白了什么,但又似不懂,可能只有雪才能诠释答案吧!望着屋檐下那些半吊着的冰凌,我又好似明白了什么。
窗外的雪仍如往常一样飘着:一片,两片,三片……
早上睡的正香,听到妈妈叫我:“宝贝快起床,下雪了。”我努力睁开眼睛,迅速穿好衣服,离开温暖的被窝,冲到窗前。哇!好美呀!房顶、草坪里到处都是雪白,天上还飘飘扬扬的下着小雪。我还没看够,妈妈就叫我赶快刷牙洗脸去上学。
吃过早饭,来到楼下,好冷啊!抓了一把雪,玩了一会儿手都冻得不行了。上午放学,我和吴桐在路上边玩儿边走,到家放下书包,我俩就又跑到楼下去玩了,直到姥姥喊吃饭,我才依依不舍的上楼。
下午去上学,雪下得特别大,雪花打在脸上凉凉的,一个下午鹅毛般的大雪都没停。放学回家的路上,妈妈说回家可以先去露台堆个雪人再写作业。一回到家,我就迫不及待的冲向露台,一打开露台门,我都惊呆了,赶快喊爸爸妈妈来看。只见露台上落了厚厚的、平平整整的一层雪,洁白的雪花像棉花、像白糖,就像给露台盖上了厚厚的一层被子,我都不敢踩上去,恐怕踩坏了雪。
后来我就和妈妈开始推雪人,手一挨到雪就觉得很凉,赶快喊爸爸给我拿了手套,我才开始堆雪人。我们没有铁锹,用手堆得特别慢,妈妈就拿炒菜的铲子来铲雪,不一会妈妈就堆了一个大雪堆。我自己在堆小雪人,正当我在专心致志的堆雪人的时候,妈妈趁我不注意,拿了一团雪砸向我,我惊叫一声,开始费力还击。我和妈妈疯闹了一会儿,又开始堆雪人。
一会儿功夫,妈妈的大雪人和我的小雪人就初具规模了,我们开始找一些装饰品来装扮我们的雪人,妈妈给大雪人戴上了一个小桶当帽子,拿了一个胡萝卜当雪人的鼻子,找了我的两个蓝色积木当雪人的眼睛,在雪人的身体上插上一把扫帚当胳膊,最后还把我的花围巾给大雪人围上。我也不甘示弱,我用一个广告纸卷了一下当雪人的鼻子,摘了两个红色的五彩珍珠(是我种的一种花,花上结满了五颜六色的小果子)当雪人的眼睛,我还给雪人戴上了一副眼镜,又找了一些红色的小积木当雪人的纽扣。我得意的看着妈妈,因为我觉得我堆的雪人比妈妈堆雪人的漂亮。
我又和妈妈打了一会雪仗,就下楼吃饭了,吃完饭写完作业,再到露台上一看,天啊!我和妈妈堆得雪人被新下的雪盖住了,都快看不见了,今天的雪下得真是大呀!我今天过得太高兴了,真希望天天能够下雪。
寒冬,夜晚。
银色的雪在窗外飘着,窗台上堆满了一大堆雪,似乎只要轻轻推开窗户,就会飘下来。可是屋内很暖和,或许因为重重的窗帘隐蔽了窗外的雪。
窗帘旁边摆着一张床,上面睡着一个人。
“呼噜噜…”的叫声不断传来,看来已经熟睡了。
他叫郑永泰,穿着一身睡衣,头上还戴了个圣诞帽,大字型的躺在床上。床旁的椅子上还挂了只袜子。为 什么?对,因为这天是圣诞节。虽然他已经17岁了,但还是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圣诞老爷爷,相信他会在平安夜把礼物塞进他的袜子里。幼稚的想法使他常常受到姐姐的嘲笑:原来,这么大的“孩子”还相信圣诞礼物这种东西呀!
窗外过很久以后,天,划过了第一缕阳光,照到了被雪掩盖了的地上,白白的世界和光秃的树木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堆满雪的街道上,已经有几个街管的阿姨在清理昨晚下的雪。或许因为阳光的滋润,空气中没有了冰冷的感觉,不过还是有点寒气逼人。此时已经有几个小孩早起堆雪人。有的拿上了一棵萝卜去当鼻子,有的拿了两颗弹珠来当眼睛,还有的把爸爸的围巾也拿来了。他们发挥着他们奇特的想象力,开始堆了起来。北方冬天的童年都是在堆雪人或打雪战中度过的,何止千篇一律呀!
屋内床边的灯台上的闹钟已经好不留情的响了起来,永泰也好不留情的拿起闹钟往门口的方向砸去。哎!青春,就是睡懒觉的年华,毕竟赖床也不只是他的专利,不知道有多少一样年华的青年因此被老班抓个正着。门开了,一个中年妇女站在门口,看上去就像刚30岁的样子,脸上没有丝毫皱纹,平白的肌肤依然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她,就是永泰的妈妈,一个很符合新世纪的标准母亲,没有落后的思想,相反时尚的性格让永泰大伤脑筋。
“永泰,快7:30了,你还用不用上学……”可怜地闹钟就这样在天空中划出一条抛物线,充当凶器狠狠的砸在了永泰妈妈脸上。“可恶……永泰!!!我数3声你再不起来,你就别指望我给你下个月的零用!!!”
“1―2―”
“嗯,嗯,零用……零用!!!”永泰慢慢睁开了他那双很会放电的